梅瑞迪斯·布莱克带着厌恶神情答道:“他说:‘卡罗琳必须将就着忍着。’”
赫尔克里·波洛眉毛抬起来。
“这个回答,”他说,“可点儿都没有同情心。”
“觉得简直是太差劲,就冲他发脾气。说毫无疑问,他根本就不介意给他妻子造成多大伤害,因为他已经不喜欢她。但那个女孩儿呢,总要为她考虑考虑吧?难道他就没意识到这种情况对她来说也是很难受吗?结果他对这个问题回答是:埃尔莎也必须忍着!
“然后他又说:‘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梅瑞迪斯,正在画这幅画是迄今为止最好作品。告诉你,它真棒极。不能因为两个争风吃醋女人在那里吵吵闹闹就被搅乱——不,绝不,门儿也没有。’
波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觉得从最后这句有些老派话看来,面前这个男人很有代表性。梅瑞迪斯·布莱克是那种很乐意为浪漫献身并且以此为荣人。他会效忠于他心爱女人,并且不求任何回报。没错,他实在是太符合这种特点。
他字斟句酌地说道:“那站在她角度来说话,你定会对这种做派觉得很反感吧?”
“哦,当然,很反感。实际上,……还就这个问题告诫克雷尔呢。”
“那是什时候事儿?”
“实际上就在之前那天,是指出事之前。你知道,他们那天都过来喝茶。把克雷尔叫到边,跟他把话挑明。记得甚至说,这样对她们两个人都不公平。”
“跟他说话真是毫无用处。说他看来根本不顾什体面。告诉他,画画不是切。结果他打断,说:‘啊,对来说就是切。’
“还是特别生气。说他直以来对待卡罗琳态度都是极其可耻。她跟他在起简直是苦不堪言。他说他知道,并且也对此感到很抱歉。很抱歉!他说:‘都知道,梅里[1],你可能不相信——但这是事实。让卡罗琳生活塌糊涂,而她直都那样隐忍。但想她应该知道自己可能会过什样日子。坦白地告诉过她,就是个该死自私自利、放荡不羁家伙。’
[1]
“啊,你这说?”
“是。不过你知道吗,觉得他根本就没意识到。”
“可能是没有。”
“跟他说,你这样等于是把卡罗琳摆在个完全无法忍受位置上。如果他就是想跟那个女孩儿结婚,就不应该让她住在这栋房子里,而且还纵容她有意无意地在卡罗琳面前搔首弄姿。要说,这根本就是种让人忍无可忍侮辱。”
波洛好奇地问:“他怎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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