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工作所限,虽然常见面,但相处时间大多是零散短促。
景傲说她要去给位奶奶扫墓,问夏初槿怎打算,需要她次日早晨开车送她回夏家吗,又或者是夏家父母来接,再家人块儿出行。
安静卧室里,窗户上是嘈杂闷远雨水敲打声,夏初槿靠在床头,抱着本没抬眼,晕染在昏黄柔和光圈里,顿几秒才回答,“不用,不回去。”
语调平缓,有点儿冷。
景傲看着她,夏初槿蹙眉放下书,回望过去,“家里没什祭拜,往年也很少跟爸妈去。”
但景傲这人,就十分故意,明明没什,大大方方件事,她就是有本领用那种口吻,用各种小动作,弄得特别暧昧,特别叫人意志力薄弱脸红心跳。
所以不怪她总对景傲冷脸,皮是病,得她来治!
而景傲原因,她不知道,又隐约知道。
可能,真很喜欢她吧-
约好周末家庭电影很不凑巧,也被横插脚没能看成。
眯眼,视线在她唇瓣处逗留片刻,有想要咬口解气冲动。
结果即将失去理智瞬间恰好瞥到那双狡黠桃花眼,随即翻个白眼,“哐”地把自家大门摔上。
秒后,在景傲懵圈表情里从她手里拎过早餐纸袋,再次摔上门。
清晨阳光从窗外透进打在前面客厅不远处地砖上,隐约听见背后门外回神来女人声带着笑意嘀咕,“小强盗。”
夏初槿站在玄关阴影里,抱着纸袋撇下嘴。
不知为何,很平静句话,隐隐还有些不耐烦,可爸妈那两个字,景傲似乎听出她嗓音里委屈又歉疚音调。
说完这句之后,夏
景傲临时接到主任电话,似乎要科室紧急召开个会议,探讨某个治疗方案,只能匆匆离家。
补过情人节约会,推再推,每次都没能如愿。
冥冥之中,连上天似乎都在做阻碍,使绊子。
今年春雨特别连绵,像是情人呢喃,缠绵悱恻,细密漫长地流连于木城,许多天都难见到次太阳,整座城笼罩在灰蒙蒙水雾中。
清明前晚,夏初槿留宿景傲家中,近日她们两人黏糊地愈发频繁,日日见面,景傲邀请挽留,夏初槿也不像之前那样拘着拿乔,随便找个理由,就很容易地答应她。
差点儿又被那人撩拨。
两人在起相处每秒都像有特殊磁场似,电波干扰着理智,动不动就失分寸。
不是她就是景傲,约好似,轮番失控。
夏初槿对此解释是,她自己这样纯粹因为景傲这女人太会。
她从来不吝于承认自己对景傲喜欢,也不纠结于各种情侣款或者情侣间其他特殊小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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