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为戴夫敞开门,戴夫走出去。
伊维在车里哭五六分钟,然后擦干泪水。“开车送你回家。”她说。
车开到西区戴夫公寓以后,戴夫对姐姐说:“到公寓来吧,给你做杯咖啡。”
“谢谢你。”伊维说。
瓦利正坐在沙发上弹吉他。“伊维很伤心,”戴夫告诉瓦利,“她和汉克闹翻。”说完他走进厨房,把咖啡壶放在炉子上。
戴夫想起米姬·麦克菲,于是点点头。
伊维愤怒地说:“戴夫还是个孩子。汉克,还以为你是个男人!”
汉克下子火:“伊维,请注意你言辞!”
伊维难以相信汉克竟然会说出这样话来。“你叫注意言辞?抓住你和另个女人上床,你却叫注意言辞?”
“是认真,”汉克带着威胁语气说,“别得寸进尺。”
娜·默里从卧室里走出来。
戴夫吃惊地张大嘴。加斯帕姐姐竟然在伊维男朋友床上!
安娜穿着包括长筒袜和高跟鞋身正装,但她头发纷乱,上衣纽扣也扣错位置。安娜没说话,避开所有人目光。她走进客厅拿个小公文包,又走出来。她走到公寓门口,拿下钩子上大衣,句话没说就离开。
汉克说:“她是来跟谈自传,结果就……”
伊维哭起来。“汉克,你怎能做这种事呢?”
瓦利说:“在英语里,‘很伤心’就是很不高兴。如果被人忘生日什,不怎高兴话,应该说‘特别伤心’是吗?”
伊维笑:“瓦利,你总是这逻辑分明。”
“还具有丰富创造力!”瓦利说,“听听这个,你就会高兴。”弹会儿吉他,他开始唱道:“爱丽丝,想念你。”
戴夫从厨房里走过来听他唱。瓦利用D小调唱首悲伤民谣,里面有些戴夫从没听过旋律
戴夫突然害怕。汉克像是要打伊维耳光似。爱尔兰下层工人阶级都是这个德行吗?他应该怎做——保护姐姐不被殴打吗?他是不是要和这个自猫王以来最伟大音乐天才打上架呢?
“得寸进尺?”伊维愤怒地问,“那立马就从这扇门出去,这样就不算得寸进尺吧?”她转过身,气势汹汹地向门外走去。
戴夫看看汉克。“呃……关于那首歌……”
汉克无声地摇摇头。
“好,”戴夫说,“今天先不谈这个。”他无法继续对话。
“也没想到,”他说,“只是顺其自然发生而已。”
“以为你是爱。”
“确实爱你。只是……”
“只是什?”
汉克祈求地看着戴夫。“有些诱惑,男人完全无法抵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