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怕脏手,用你们河南话不说日说操,操你尻子会贱求!”炉头虚汗直冒:“不是人,是猪是狗是王八是畜生……”勺娃说:“你先前怎样骂,现在就怎样骂你自个;先前怎样打,现在你就照那样打你。站起来开始——”炉头站起来,左手抽左边耳光,右手抽右边耳光,自己撕自己耳朵,拧自己脸皮,口里连续骂着自己:“操妈,操奶,操姐,操……”勺娃抽着烟靠坐在椅背上欣赏这个怪物自打自骂,边说:“使劲骂使劲打,不准停下……”直到炉头抡不动胳膊骂不出声来死猪样瘫倒在砖地上为止。勺娃说:“好嘛,你就歇阵儿起来再干。”炉头缓过气歇出劲,又爬起来重新表演直反覆表演到后半夜,抽打撕拧得脸皮青红绿紫耳朵淌血,瘫在砖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勺娃说:“算咧,到这儿为止。现在该做第三件事。脱衣抹裤子,快点!”
勺娃走到门口拉开门,在门前台阶上折三下手掌,停不大会儿走进五个人来,全是勺娃托街楦子在城里找来要饭,个个都是精壮小伙子。炉头已经脱光衣服蜷在墙拐角。勺娃说:“弟兄们,明白到这儿来做啥不?”五个人都面面相觑摇头不晓。勺娃说:“跟弟兄们样,也是讨吃要喝进城。墙拐角那个人,见叫化子就拿勺子砍砸脑袋。弟兄们,今日个出口气吧!”五个人嗷嗷叫着拘挽袖伸胎膊。勺娃说:“这个人是个尻子客贱种。你们操他尻子。操回给你块大洋,谁当场操完立即兑现。”说罢就把摞子白光光银元堆到桌子上。五个人瞪大眼睛瞅着银元,眉里眼里都活泛起来,竟然为争先拿块银元而争执起来。勺娃把五个人按个头从高到低徘顺序,说,“弟兄们甭争甭抢,银元你们挣不完,还怕你们挣不完咧。开始操吧,操完毕自己去拿钱。”说罢就退到里间套房里去……过许久,勺娃走出套间,桌子上银元摞子还没消下去半,炉头已经像死猪样趴在地上动不动,胯骨底下压着堆腥臭血污。勺娃说:“弟兄们,把剩下银元分,顺手把这人抬出去撂到城墙根完事。”
鹿马勺随后回到原上。他雇辆双套马车,车上装着整袋整袋面粉蔬菜牛羊肉和炒锅炒瓢勺子等等。他请大哥二哥帮忙在豁敞院子里垒起锅台安上风箱,晚上煮烂牛羊肉,第二天就到村子里请那些过去给他施舍过饭食大爷大伯婆婶嫂子来吃碗羊肉或牛肉泡馍。白鹿村里施主吃过以后,再邀请到临近村庄,随后就成为整个原上所有施主自动赶来享受。马勺在半个多月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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