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哩!全村就剩下咱舍娃子天不收地不管,咱俩你拜拜你过个团圆年!”“这说哥你坐火炕上等着——”小娥笑,“妹子给你擀面浇臊子。臊子面香着哩等会儿再吃。”孝文说:“已经吃饱。你先吃馍压压饥。咱先弄回哥想死你咧!”“不成不成手上沾着面!”小娥摇头。“又不用手……”孝文把小娥抱离案板走向火炕……
孝文对第次在小娥身上能够做到得心应手事记忆难泯。那是要他挨过刺刷抽打之后个半月天后晌,第次走出街门就端直走进田小娥窑洞。小娥惊愣:“你大白天到这儿来不怕人看见?”白孝文说:“过去怕人看见现在不怕,谁爱看就看。”小娥这时候才回过神儿来问他伤势好没有,捋起袖子看他胳膊解开胸口儿看他胸膊。孝文揽着她腰凌空把她托起来放在炕上。动手解她偏襟纽扣儿:“哥在炕上躺半个月啥不想,就门心思想着你这对白鹁鸽儿。”小娥象蛇样紧紧缠抱着孝文,泪花婆娑口齿喃喃着:“好哥哩你到底伤得咋个象况……不得见又不得问……妹子心疼你都快要疯………小娥说着,突然翻起身来,双手捧着孝文脸颊,惊诧地问:“哥也你今日……行?”孝文得意地抹抹脖子上细汗:“这下你再不笑话是蜡做矛子吧!”俩人被这个奇异变化鼓舞着走向欢乐峰巅。自从破烂瓦窑开始直到被捆到祠堂槐树上示众,他都无法克服解开裤带不行勒上裤子又得行奇怪痼疾,今天才第回在小娥面前显示自己强大和雄健。小娥仍然解不开好奇:“过去到底咋着是那个怪样子?今日个咋着下子就行好?”孝文嘲笑说:“过去要脸就是那个怪样子,而今不要脸就是这个样子,不要脸就象男人样子!”太阳光从窑土坎上移到树稍上,直到窑里完全黑暗下来,俩人都没有离开火炕,次又次走向欢愉峰巅,次又次从峰巅跌下舒悦折谷底,随之又酝酿着再次登峰造极……那时候白嘉轩正领着取水村民走进峪口朝龙潭进行悲壮进军……
小娥从炕上下来勒好棉裤,在瓦盆里洗着手,回眸对躺在火炕上孝文说:“哥也今日个过年,你没忘妹子也没忘你,你给妹子送五个罐罐儿馍,你猜妹子给你留着啥好?”孝文不在乎他说:“肉包子肉九子躁子面不是?不稀罕!就稀罕捉你那对儿白鹁鸽儿!”小娥说:“保你稀罕!搁平常不给你,今日个过年才叫你享回福……你等着,等擀好面,咱俩吃长寿面再给你。”孝文骨碌从炕上跳下来,精光着身子抱住小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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