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家户不要山里女人,也就直不好开口。既然嘉轩此次专程到山里来结亲,他原有顾虑就消除。吴长贵说:“只要你不弹嫌山里人浅陋……”白嘉轩再也无力拒绝。吴长贵有二子五女,个个女子都长得细皮嫩肉,秀眉重眼,无可弹嫌。当下,白嘉轩站起打躬作揖,俩人关系顷刻间发生最重要变化。
白嘉轩回到白鹿村,立即筹备结婚大事。吴长贵用骡子驮着女儿和嫁妆赶前天夜里进白鹿镇,暂时住在冷先生中医堂。冷先生被聘为媒人。结婚这天,白嘉轩跟着轿子到冷先生中医堂迎娶新娘,切顺利。
这是第七个新婚之夜。嘉轩看着五女感到阵尴尬和窘迫,这是他娶过七个女人之中唯在婚前见过面个。岂止见过面,而且熟悉如同姊妹:他每年都在农闲时光去山里次两次,多在酷暑难耐三伏,他来为照看中药材收购生意,二来是到山里避避暑热;吃住在吴大叔家里,与五女四女三女三女大女以及两个小弟情同兄弟姊妹,从来也不成忌什麽。现在骤然间面对对闪闪发亮红蜡烛,反倒拘束和不好意思。仙草——五女名字——已经耐不住山外伏天酷热,从容不迫地脱去长袖衣裤,光洁细腻胳膊和双腿裸露在他面前,娇美後腰里系着三个小棒槌,叽里当唧摇晃。嘉轩装作好奇去摸那小棒槌以排遣其窘迫。仙草转过身来,小腹裤腰上也系着同样大小三个棒槌。他问:“仙草,你带这小棒槌做啥?”仙草毫不避讳地说:“打鬼!”
白嘉轩猛地顿,就呆若木鸡。那棒槌肯定是用桃木旋下。桃木辟邪,鬼怕桃木橛儿。六个桃木棒槌对付六个从这个炕上抬出去尚不甘心鬼,可见仙草事先是做充分准备。他心头刚刚潮起那种欲火又顿然熄灭。仙草却不理会他,带看叽里当唧摇晃着心棒槌躺下,用条花格单子搭在身上。他也心灰意冷地躺下来。那温馨气息像攻瑰花香样沁人心脾,心里灰冷渐渐被逐出,又潮起种难以抑制焦渴。他豉起勇气伸手把她揽进怀裹,抚摸她脖颈、丰腴肩膀和最富诱惑胸脯。她默默地接受,没有惊慌也不反抗。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身子,出气声变得急促起来。他受到鼓舞,就把手往腹部伸去,却触到只倒霉心棒槌,心里又泛起缕阴冷之气。她抓住他手告诉他,出嫁前,母亲借下酒席请来位驱鬼除邪法官,法官把六个小桃木棒槌留下就走。她说:“法官说,戴过百日再解裤带。”白嘉轩听就不由得火:“又是个百日忌讳!”仙草却说:“百日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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