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没有伤疤吗?”
“那……那个,没有……”
下意识地回答道。不过,脸不知不觉地红起来。屁股上还有块疤,不知道该不该隐瞒,所以有些慌张。成万或许是感觉事情非同寻常,看到他站在老先生身后十分地焦躁不安。他不断向打手势传递什信号,像是让紧紧抱着老先生表演出泪如雨下戏码。却整个身子僵在那里,完全无动于衷。因
钟路后胡同座陈旧、黑乎乎四层建筑。建筑上杂乱无章地挂着各种牌子,中国餐馆、茶房、棋馆等。尽管外观不尽如人意,但这里位于首尔市中心,据说地价很贵。按照成万说法,老先生还有两三栋这样建筑。不过,不管价格如何,上楼木质台阶吱吱嘎嘎响个不停,似乎立刻就会塌陷下去,而且这楼道大白天也像在洞穴里样黑咕隆咚。跟在成万身后,沿着狭窄台阶,来到建筑最顶层。这层用胶合板隔成多个房间,像仓库样间拐角屋,看来就是业主老先生办公室兼住房。
“你可得记清楚,你名字不是金兴南,而是金光。知道吧?”
成万在办公室门前再次低声向确认。看着他焦躁眼神和严肃态度,莫名觉得好笑,忍不住扑哧声笑出来。
“喂,你小子笑什笑。这是关系到你人生大事。你必须打起精神,好好表现。你要记住,切就看你。”
他再次向确认,然后小心翼翼地敲敲门。目开,眼前是间两三坪左右狭窄办公室,房间内空无人。办公室又小又破,面向过道小窗户上落满白色灰尘,里面有张桌子、个铁皮柜、个脏兮兮沙发,墙上挂着块小黑板,仅此而已。办公室角还有个皱巴巴房门,可能是老先生住处。成万朝着那边喊句:“社长,回来。”房门开,个个头不高、戴着眼镜老人出现在眼前。乍看去,怎也无法相信这个邋遢寒酸老头身家几十亿。他手里拿着块抹布看着,像是要擦桌子。至今仍然对这个第印象记忆犹新。他头发几乎全白,脸色看起来不怎健康,双小小老鼠眼闪闪发光,与年龄很不相符。
“你确定是叫金光吗?”
老先生似乎难以相信,眨巴着两只小眼睛,透过眼镜反复打量着。做个深呼吸,努力保持冷静。
“是,记不得其他,只记得名字。”
“是吗?那你可以脱下袜子吗?”
老先生从背心口袋里又掏出另副眼镜,两副眼镜合起来,非常仔细地察看脚背上疤,然后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怀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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