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同意,因为这对而言也是件好事。开着老先生车来接人当然是成万,他已经难掩兴奋。
“哎,绝对不能表现出你认识。这次事情就看你演技如何。就像电视上看到那样,抱紧老头哭鼻子。”
成万边开车,边认真地逐嘱咐着,却怎也没有自信。反正这种可笑把戏很快就会被戳穿,在不安同时又陷入种奇妙心思,总之走步算步吧。
“尤其要小心之前提到过那个女人。问题就出在她身上。她很贪心,活生生就是孬夫〔2〕妻子,又很精明,跟鬼样。之前叫她‘吴婶’,最近如果不称她声‘吴女士’,简直恨不得吃你。总之,这个女人不般。”
成万带去
“是,就是金光。”
意外是,和担心不同,回答得十分流利,连自己都吓到。
“那和儿子名字致……左脚背上疤痕也没错吗?”
“当然。为什要说谎呢?”
“不记得其他吗?”
好。
当真站在汝矣岛广场长长队伍中等待时,看着那些说不清故事、无数叹息与泪水,心里逐渐生出两种情感,彼此纠缠在起。
个是希望自己举着牌子上内容属实,而不是为行骗谎言;另个是越是这样想,越是受到良心谴责。当时有种冲动,想要擦除牌子上“金光”三个字,大大地写上自己名字“金兴南”。站着等整天,终于快轮到。蹲在地上,打算改掉那个名字,负责人偏偏在这时叫号码。最终,只能通过这个假名字,寻找个假父亲。
电视节目播出之后,莫名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像是真在等待着不知长相亲生父亲联络。第三天,老先生联系。
“喂,请问是金光家吗?”
“是,不太记得……因为年纪太小……”
短暂沉默之后,老先生似乎还想问其他,却又犹豫不定。
“们见个面吧。”
“在哪儿见呢?在电视台等您吗?”
“不,在电视台见面不合适。还没有确认就摆上摄像机,引起骚动不太好办……为避免这个麻烦,你可以来家趟吗?会派车过去。”
“金光?你小子原来是成万。”
起初还以为是成万在耍,他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进行着自如表演。
“是,您是上过电视金光对吧?您稍等,转接下电话。”
立刻明白这是怎回事。随后,听筒里传来小心翼翼却又清脆北方口音。
“……看电视所以才给你打电话……你名字真是金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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