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可以拿住他。
他嘲讽期以来把她折磨得够,可现在她掌握他,她手里拿着圈儿,高兴时就能叫他往里钻。
她想到还要在大白天面对观地同他相见,便陷入片神经紧张和局促不安之中,当然其中也有兴奋和喜悦心情。
“像个新娘样紧张呢,"她想。"而且是关于瑞德!"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愚蠢地笑。
但是瑞德没有回家吃午饭,晚餐时也仍不见身影。夜过去,那是个漫长夜,她睁着眼睛直躺到天明,两只耳朵也直紧张地倾听着有没有他开门锁声响。可是他没有来,第二天也过去,他毫无音信,她又失望又担心,急得要发疯似。她从银行经过,发现不他在那里。她到店里去,对每个人都很警觉,只要门响,有个顾客进来,她都要吃惊地抬头望,希望进来人就是瑞德。她到木料场去,对休大声吆喝,吓得他只好躲在堆木头后面。可是瑞德并没有到那里去找她。
她不好意思去问朋友们是否看见过他。她不能到仆人们中间去打听他消息。不过她觉察到他们知道些她不知道事。黑人往往是什都知道。这两天嬷嬷显得不寻常地沉默。她从眼角观察思嘉,但什也没说。到第二天晚上过后,思嘉才决心去报警。也许他出意外,也许他从马背上摔下来,躺在哪条沟里不能动弹。也许——哦,多可怕想法——也许他死!
第二天早晨她吃完早点,正在自己房里戴帽子,她突然听到楼梯上迅疾脚步声。她略略欣慰地往床上倒,瑞德就进来。他新理发,刮脸,给人接摩过,也没有喝醉,可他眼睛是血红,他脸由于喝酒有点浮肿。他神气十足地向她挥着手说:“唔,好埃"谁能声不吭地在外面过两天之后,进门就这样"唔,好啊"呢?在他们度过那个晚上还记忆犹新时,他怎能这样若无其事呢?他不能这样,除非——除非——那个可怕想法猛地在她心中出现。除非那样个夜晚对他来说是很寻常!她时说不出话来,她曾经准备在他面前表现那些优美姿态和动人微笑全都给忘。他甚至没有走过来给她个寻常而现成吻,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咧着嘴轻轻笑,手里拿着支点燃雪茄。
“哪儿——你到哪儿去?”
“别对说你不知道!相信全城人现在都知道。也许他们全知道,只有你例外。你知道有句古老格言:丈夫都跑,老婆最后才知道嘛。"“你这是什意思?"“想前天晚上警察到贝尔那里去过以后——"“贝尔那里——那个——那个女人!你直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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