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肌肤上。他嘴里嘀嘀咕咕,但她没有听见,因为他嘴唇正唤起她以前从没有过感情。她陷入片迷惘,他也是迷惘,而在这以前什也没有,只有迷惘和他那紧贴着她嘴唇。她想说话,可是他嘴又压下来。突然她感到阵从没有过狂热刺激;这是喜悦和恐惧、疯狂和兴奋,是对双过于强大胳膊、两片过于粗,bao嘴唇以及来得过于迅速向命运屈服。她有生以来头次遇到个比她更强有力人,个她既不能给以威胁也不能压服人,个正在威胁她和压服她人。不知为什,她两只胳臂已抱住他脖子,她嘴唇已在他嘴唇下颤抖,他们又在向那片朦胧黑暗中上升,上升。
第二天早晨她醒来时,他已经走,要不是她旁边有个揉皱枕头,她还以为昨晚发生切全是个放荡荒谬梦呢。她回想起来不禁脸上热烘烘,便把头拉上来围着头颈,继续躺在床上让太阳晒着,面清理脑子里那些混乱印象。
有两件事显得成就突出。是好几年来她跟瑞德在起生活,起睡,起吃,起吵架,还给他生个孩子——可是,她并不解他。那个把她在黑暗中抱上楼人完全是陌生,她做梦也没想过这样个人存在。而现在,即使她有意要去恨他,要生他气,她也做不到。他在个狂乱夜晚制服她,挫伤她,虐待她,而她对此却十分得意呢。
唔,她应当感到羞耻,应当想起那个狂热、漩涡般消魂时刻就胆战心惊!个上等女人,个真正上等女人,经历这样个夜晚以后便再也抬不起头来。可是,比羞耻心更强是想那种狂欢、那种令人消魂和为之屈服陶醉经验。她有生以来头次觉得自己有活力,觉得有像逃离亚特兰大那天晚上所经历那种席卷切和本能恐惧感觉,也像她枪击那个北方佬进抱着那种仇恨样令人晕眩而喜悦心情。
瑞德爱她!至少他说过他爱她,而如今她怎还能怀疑这点呢?他爱她,这个跟她那冷淡地起生活着粗鲁陌生人居然爱她,这显得多古怪,多难以理解和不可置信啊!对于这发现,她根本不清楚自己感觉到底如何,不过有个念头出现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爱她,于是她终于占有他。她本来差不多忘记,她早先就曾渴望着引诱他来爱她,以便举起鞭子把这个傲慢家伙驯服下来。如今这个渴望又出现,它给她带来巨大满足,就喧个晚上,他把她置于自己支配之下,可这样来她却发现他身上弱点。从今以后,只要她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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