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里舒服些。近来,她已感到上帝并不是在照顾她和南部联盟,尽管成百万祈祷者每天都在祈求他恩惠。
那天夜里她坐在前廊上,把杰拉尔德信揣在怀里,这样她可以随时摸摸它,觉得塔拉和母亲就在身边似。客厅窗台上灯将零碎金黄光影投射在黑暗挂满藤蔓走廊上。攀缘黄蔷薇和忍冬纠缠起,在她四周构成道芳香四溢围墙。夜静极。从日落以来连哒哒步枪声也没有听到过,世界好像离人们很远。思嘉个人坐在椅子里前后摇晃着,因读来自塔拉信而苦恼不堪,很希望有个人,无论什人,能跟她在起。可是梅里韦瑟太太在医院里值夜班,米德太太在家里款待从前线回来费尔,媚兰又早已睡着。连个偶尔来访客人也是不会有。那些平常来访人都已无影无踪,到上个星期,因为凡是能走路人都进战壕,或者到琼斯博罗附近乡下追逐北方佬去。
她往常并不是这样孤独,而且她也不喜欢这样。因她个人待着就是得思考,而这些日子思考并不是怎愉快事。和别人样,她已经养成回想往事和死人习惯。
今晚亚特兰大这样安静,她能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回到塔拉静穆田野,生活点也没有改变,看来也不会改变。不过她知道那个地区生活是决不会跟从前样。她想起塔尔顿家四兄弟,那对红头发孪生兄弟和汤姆与博伊德,不由得阵悲怆把她喉咙给哽住。怎,斯图或布伦特不是有个可能做她丈夫吗?可如今,当战争过后她回到塔拉去住时,却再也听不见他们在林荫道上路跑来时那狂热呼唤声。还有雷福德·卡尔弗特那个最会跳舞小伙子,他也再不会挑选她当舞伴。至于芒罗家群和小个子乔·方丹,以及——“啊,艾希礼!"她两手捧着头啜泣起来。"永远也无法承认你已经没啊!”这时她听见前面大门哗啦声响,便连忙抬起头来,用手背擦擦泪水模糊眼睛。她站起身来看,原来是瑞德·巴特勒,手里拿着那顶宽边巴拿马帽,从人行道上走过来。自从他那次在五点镇突然跳下马来以后,她直没有碰见过他。当时她就表示过,她再也不想同他见面。可是她现在却非常高兴有个人来跟她谈谈,来把她注意力从艾希礼身上引开,于是她赶紧将心头记忆搁到边去。瑞德显然已忘记那桩尴尬事,或者是装做忘记,你看他在顶上级台阶上她脚边坐下来,绝口不提他俩之间过去争论。
“原来你没逃到梅肯去呀!听说皮蒂小姐已撤退,所以,当然喽,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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