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人接纳个疯子世界观后,那他就离疯不远。
“高医生,不管你说多有道理,但有点你没办法否认。
“你会质疑公平,只是因为你没有站在病人角度考虑,你看不到病人内心创伤,你无法理解他们心中绝望,无法理解那种喘不过气、恨不得撕裂自己痛苦。”高医生语速变快,他似乎是想到自己:“那种痛苦是长久,浸透入每根神经疼,它在无时无刻折磨着你,它跟着你,就好像无数细小虫子挤满你身体,你知道它们就在你身体里,占据你身体每寸地方,可你就是无法将它们释放出来。”
“不管你做什时候,它们都跟随着你,在你身体里不断繁衍,吞食着你每根神经,你能听到自己记忆在点点被撕碎,直到最后满脑子都是那种让人恶心虫子,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它们,只要活着就会想到它们。”
“你能理解这种感觉吗?这就是个心灵受到过伤害人,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要承受痛苦,现在你还觉得做法有问题吗?”
高医生看着陈歌双眼:“就算伴随着这样疼痛,他们依旧努力活着,可是咬牙硬撑下去换来不是解脱,而是更大痛苦。”
“人可以被称之为人,是因为产生自意识,当个人可以用‘’来肯定自己时候,他便成人。而那些病人,他们正在慢慢失去自己,因为那种痛苦慢慢吞食掉‘’。”
高医生是第次在陈歌面前说这些,他话不仅涉及心理学,似乎还和社会学、哲学有关:“人是由多种矛盾构成高级生命,这不是个简简单单名词,所以他们受到伤害和痛苦也不是用公平两个字就可以衡量。”
听完高医生话,陈歌握紧碎颅锤,可能是文化水平差距过大,他并没有听懂高医生说是什意思。
带着求助目光,陈歌回头看旁边卫医生眼,对方似乎也是第次听到这些东西,他轻轻咳嗽声,冲着陈歌说道:“千万别太在意精神病人说话、别深想他们告诉你世界观,否则你迟早也会疯。”
“不要把发疯来当做借口,你们在看到所有不可理解东西时,总会以不正常三个字来形容,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正常与不正常究竟是谁规定出来?”高医生站在血池之上,他就是整个房间中心:“当你眼睛凝视个人形时你在寻找什?人之所以为人,不是因为他发出声音、动作、外貌,而是因为灵魂,所有切都在围绕着它。”
陈歌虽然听不懂高医生话,但总觉得对方说很有道理,这是个极为危险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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