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被血肉残渣充满,这不叫做病。每个人内心都有畸形地方,如果这是病,那们人人都有病,你也不例外。”高医生笑笑,他似乎很喜欢和陈歌聊天,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管是思想,还是对事物认知都和常人不同,高医生从陈歌身上找到“同类”感觉:“是心理医生,见过无数畸形扭曲心灵,他们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其实很多时候并不怪他们自己。”
声音停顿,高医生脸上笑容慢慢褪去:“你来时候,看过墙壁上那些照片吗?”
陈歌点点头:“那些受害者就是怪谈协会这五年时间来,犯下罪状吧?”
“受害者?”高医生仰头看着天花板上张张人脸:“在看来他们才是施,bao者,肆意妄为,不考虑后果,披着人皮活在们周围,源源不断制造出不幸,他们每个都有该死理由,而所做切只是让他们死更有价值点罢。”
“可是这对他们来说公平吗?”陈歌站在第三者角度,他没有刻意去偏袒谁:“在试验室里看到个半死不活男人,据你们这里医生说,为进行试验,会让他长时间维持在这个状态,边救治他,边又在他身上增添新伤口。他承受这无穷尽折磨,只是因为小学时,欺负同学,用笔尖扎同学大腿,你觉得这样惩罚公平吗?”
粗大血管遍布整个手术室,如同老树根须,将所有人包裹在内。
墙壁上脏器收缩跳动,天花板上镶嵌着张张人脸,看着就如同大片人体拼图。
陈歌想过无数种和高医生见面场景,但唯独没有想过会是在这样情况下。
血液滴落在白大褂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高医生是这世界里最特殊存在,他站在血肉和残尸体中间,却穿着件象征着挽救和希望白大褂。
神色平静,高医生看着陈歌,开口说出第句话:“你来比预想要晚。”
“你猜到会过来?”
“知道你定会过来,在芳华苑小区二十四层,看到你第眼时就产生这种感觉,你带给种强烈危机感。”
“所以你那个时候才会直帮说话,防止和怪谈协会其他成员发生冲突?”陈歌回想当时情景,十号直在帮他,最后还在桌子下面留字,告诉他临江血防站这个地点。
高医生点点头:“你们都是病人,医生为病人考虑不是很正常件事吗?”
“病人?”陈歌摇摇头:“你可没资格这说,在看来你才是病最严重那个,门后世界不会撒谎,这片完全扭曲畸形、用血肉构成噩梦才是你内心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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