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心里也犯嘀咕，有钱人
乐趣好奇怪啊。
但是碍于楚钰现在是书局大主顾，他也没办法，只好扯着嗓子念给那人听。
他三人虽然是头
回写，但是却有活生生起居郎与圣上在眼前做参照，他二人直都黏糊而不自知。就是把楚钰记录起居注搬过来改改，说不准也能卖得红火。
小伙计念
小伙计认得韩悯，听他这样说，无奈道：“韩公子，你就别添乱。”
韩悯朝他笑笑：“好好，
走走。”
他从书局后门绕道进去，大约是要去找葛先生理论。
这时楚钰行人也上前，楚钰对小伙计道：“去，再拿本《起居郎》来。”
小伙计也认得他，知道他早晨还在书局砸许多银子，不敢怠慢，连忙进去拿本新来。
白石书局人也怕这个敲锣人。他爱也浓烈，恨也汹涌，每回卖松烟墨客话本，他定是排在最前那个。
等拿到话本，他要先匆匆扫遍。
如果换人，他定要敲锣骂人，然后被旁人劝下来，坐在台阶上哭。
等哭完，该看还得看，看完也不耽误他做事。
所以后来旁人也都习惯，随他去。
本。”
“还有几本？”
“还有……”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不远处传来哐声锣响。
又是那个男人，每回松烟墨客话本子换角色，都要在街上敲锣那个男人。
楚钰接过话本，翻翻，找出自己觉得写得最好那几页，递到那人面前：“来，给看。”
男人威武不屈：“不看，只看松烟墨客。”
楚钰看他眼，把话本还给小伙计：“给他念。”
他只道：“不听。”
“念。”
反倒是他敲锣，大家就都知道，这回话本又有新改动。
这时白石书局小伙计也出来，把他拉住，好言好语地相劝。
“客官有所不知，这本《起居郎》早在出来前，松烟墨客就知道……”
那头儿，韩悯对楚钰道：“那就走着瞧吧。”
他又恢复往日自信，朝他哼声，抱着手向书局走去，经过那人身边时，拍拍他肩，道声：“不错，继续加油。”
见过两三回，韩悯已经眼熟他。
但是这回松烟墨客又没有换人，他怎
又敲锣？
只听他朗声道：“《起居郎》借《丞相》东风，借松烟墨客东风，白石书局用松烟墨客东风捧别著书先生，臭不要脸！”
韩悯被感动得再次双目含泪，他感慨道：“真是天降正义。”
其余三人脸色都不是很好，楚钰捏住他脸：“且等着瞧，他马上就会发现《起居郎》好，然后倒戈到们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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