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都说出来。
听完李四爷话,祁老人沉默半天才说:"四爷,年月改,人心也改!别伤心吧,你四只老眼睛看着他们,看谁走长远!"
李四爷感慨着连连点头。
"大风大浪们都经过,什苦处们都受过,们还怕这点闲言闲语?"祁老人方面安慰着老朋友,方面也表示出他们二老经验与身分。然后,两个老人把多年陈谷子烂芝麻都由记忆中翻拾出来,整整谈个半钟头。
四大妈由两位老人在谈话中才听到献铁,与由献铁而来些纠纷。她是直筒子脾气。假如平日对邻居求援,她是有求必应,现在听到他们对"老东西"攻击,她也马上想去声讨。她立刻要到七号去责骂那些忘恩负义人。她什也不怕,只怕把"理"委屈在心里。
两位老人说好说歹拦住她。她只在给他们弄茶水当儿,在院中高声骂几句,象军队往远处放炮示威那样;烧好水,她便进到屋中,参加他们谈话。
这时候,七号,还有别院子人,都到冠家去献金,来是为给李四爷点难堪,二来是冠家只按两块五斤收价。
冠晓荷并没有赔钱,虽然外边铁价已很快由三块涨到三块四。大赤包按着高亦陀脖子,强买——仍按两块钱斤算——过来他所囤积部分铁来。
"得!赚得不多,可总算开个小小利市!"冠晓荷相当得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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