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辞柯闻言急:“你胡说什呢?”
说罢就要推叶犹清离开,奈何叶犹清挂在她身上哼哼唧唧,像个狗皮膏药似,辞柯摆脱不得,只得没好气道:“好好好,答应还不行?”
如今相处久她才发现,叶犹清虽然平日里看着冷清温柔,实则却是个厚脸皮,歪心思多不说,还总有法子让她妥协。
听见辞柯同意,叶犹清这才背着手起身,衣裳仍然散乱着,歪斜地靠着桌案笑,气得辞柯把将她衣襟拉好,转身去唤婢女烧水。
用过晚膳后,那所谓雪山沉香木浴桶就已经摆在房里,蒸蒸热气熏得人脸通红,确实弥漫着股子淡淡异香,巾帕叠好放在旁,几瓣花落在水面,遮挡水底风光。
。”辞柯解下发钗放在旁,又气又笑地转身看叶犹清。
叶犹清正靠在椅背上,天气不冷,她就只穿件淡蓝色衣裙,领口被她自己整理过后反而更乱,露出若隐若现莹白,看得辞柯呼吸有些乱。
叶犹清身体和辞柯自己不样,个丰润柔媚,另个玉骨冰肌,尤其添上若有若无伤疤后,更有种难以言喻感觉。
叶犹清看出辞柯瞬间面红,于是将手勾在衣领上扯扯,这下辞柯彻底不敢看。
叶犹清便面忍不住笑,面整个身体靠进椅子里,长腿交叠,伸出手臂:“有点累,扶下。”
叶犹清正懒洋洋躺在里面,墨发放在侧,黑色发丝和白皙脸颊对比鲜明,让她瞬间似乎有些不实。
“起?”叶犹清将手搭在浴桶边,双肩沾着花瓣俯身,仰头笑对辞柯。
辞柯脸红红:“自己洗去。”
她说着就要离开,便听见叶犹清声音又放软些,像是潺潺春水,带着丝滑尾音:“唉,们成亲多年,却连共浴都不曾……”
“这二者有何相干?”
辞柯嘟囔句什,握住她掌心用力,将人歪歪斜斜拉起,谁料眼前女子并不好好站,而是倚在辞柯肩头,双手搂住她腰,脑袋靠进她颈窝,哼哼唧唧起来。
“你这又是做什?”辞柯彻底没脾气,低头问。
“说累,莫要忘昨日才从扬州回来,疲累得很。”叶犹清叹息道,凤目眨眨,挤出疲惫模样,语气带几分失落,“谁料你不仅不照顾,还凶。”
辞柯看便知道叶犹清是装,但也免不有些心疼,于是软语气,将手放她背脊摸摸:“说话讲良心,何时凶你?”
“方才啊。”叶犹清理直气壮,然后又松几分力道,压得辞柯后退步,“只是这个小小愿望都满足不,许是离家几日,你又有别心上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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