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柯听见动静却没睁眼,而是哼哼着往叶犹清身上贴贴,叶犹清便轻车熟路地搂她肩膀,随后捏片草叶伸进她鼻孔。
辞柯打个喷嚏,不得不睁开眼睛,惺忪双眼微微眯着。
“太阳都快落山,再睡下去,等会儿入夜又要睡不着。”叶犹清说着,把辞柯拉起来,将毯子裹在她身周。
辞柯打个哈欠,将毯子推开:“又不冷,险些出汗呢。”
“那便出吧,正好等会儿还要沐浴。”叶犹清耸耸肩,又给她裹上,换来辞柯个瞪视。
叶犹清直认为最好幸福就是细水长流,太阳东升西落,树叶枯而再生,风从寒到暖,日子慢慢悠悠地过。
她和辞柯买下栋民宅,宅子并不在闹市中,但离着中心不过条巷子距离,出而繁华,退而清净,院子比不得京城大,但被辞柯装点得满是生活气息,树木花草拥拥簇簇,还养条黄狗。
宅里只有两位婢女,还请位手艺不错婆子负责饭食。
叶犹清几乎将生意全交给裴宁和其他人,自己只拿些主意,偶尔开个会,赚来银子偶尔拿去赈济灾民,慢慢在市井中也成为小有名气好心员外。
她也实现向辞柯保证过话,和她起周游齐国,路游山玩水,见不少奇人异事,荒漠大雪长河高山,几乎看个遍。
“可说好,你休想和起。”辞柯伸着食指抵在叶犹清脑门儿上,将她脑袋推得往后仰去,随后身子转,大步进门。
叶犹清偏偏头,跟在她身后:“睡觉都在张床上,为何沐浴却不能?”
“谁知晓你什花花肠子。”辞柯咬着嘴唇,将毯子扔在边,坐在铜镜前整理睡乱发髻。
“还不是十里偏心,那可是雪山沉香木做浴桶,听说用它沐浴便能满身生香。”叶犹清拉把椅子坐下,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边勾唇道。
“哪有那般神奇
至于十里和周子秋并未和她们住在起,但却常常相聚,周子秋状况大有改善,神情也让叶犹清愈发熟悉,重新变得沉稳成熟,对此叶犹清猜测她已然恢复些记忆,但周子秋不言不语,她也没再多问。
反正瞧她黏着十里模样,倒是没什大变化。
又是两年时间过去,冬去春来,秋意瑟瑟,但南方气温还维持着夏日炎热,唯有天空湛蓝高远些。
花朵簇拥庭院里摆张足以容纳两个人躺椅,是叶犹清特意寻木匠定做,好让她和辞柯能够躺在处,躺椅上铺软绵绵毯子,她二人正摇晃着借日光小憩。
叶犹清脸上爬只蚊子,她动动睫毛,巴掌拍在脸颊上,随后睁开眼,扫落脸上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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