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懦弱。”十里贯带着笑脸蒙上层悲怆。
“当年同周子秋相爱,爹娘都以为疯,要将带回西北老宅,可不从,硬要留在京城守着她。”
“谁料之后皇帝瞧见她美貌,要纳她为妃,那时周将军还在边关抗击西夏,更何况皇帝对她见钟情,铁心要娶,无人可对此说个不字。”
“当时也不过少年,年轻气盛,觉得什狗屁皇家,只要们二人逃出京城,便是外面天高地阔,谁都不能再阻碍,于是在纳妃轿辇到来之前,带她快马出京门。”
“没有想到惹怒个皇帝会有怎样结局,那时殿前司几乎所有禁兵蜂拥出
十里狐疑地看着她,过会儿,扶着墙壁坐在叶犹清身边,手里拿壶不知哪儿来酒,往口中倒。
叶犹清伸手夺过来。
“待贵妃醒还不知要如何,你若再喝醉,要和辞柯抬你们两人?”叶犹清蹙眉,将酒重重放在旁。
十里摸摸嘴唇,讪笑声。
“她认出你?”叶犹清问。
当真是蜻蜓点水,待叶犹清反应过来之时,辞柯已然离得老远,唯有脸颊残余温热能够昭示,这里方才被吻过。
脑海忽然腾声,像是烧开水壶,冒出呼呼蒸汽,从被碰到地方开始蔓延到全身。
叶犹清忽然干笑两声,奇怪感觉在心底涌动着,手不由自主去摸自己脸。
旁辞柯脸色也瞬间覆上红霞,似乎有些慌乱,似乎埋怨自己为何情不自禁。
“去照看姑母。”辞柯忽然道,随后施施然起身进屋,待看不见叶犹清时,才将手放在脸上,换成小跑。
“想必是。”十里低着头回答。
叶犹清回头看眼还无动静草屋,想说什,却又犹豫。
有着师徒身份加持,她已经将十里当成家人,对于当年事便更是疑惑,却直不忍心揭她伤疤。
“问吧。没什好瞒着。”十里看出她踟蹰,轻笑声,还没等叶犹清开口,便继续道,“知晓你疑惑什,为何不去见周子秋,是问题。”
叶犹清把方才夺去酒壶又放进她手中。
门外只剩叶犹清人,风越过远山吹来,破晓时分,天气还是料峭,将她方才瞬间变得混沌脑袋吹得清明不少。
“怎坐在外面。”十里声音从头顶传来,叶犹清抬眼,便看见十里身影。
她似乎有些憔悴,被砍断散乱头发被发绳松松绑在身后,眼中满是血丝,薄唇惨白,唯有高挺鼻梁还昭示着洒脱。
“脸还这样红。”十里低头端详。
“没有。”叶犹清连忙道,她伸手揉揉脸,试图让上面热度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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