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天下第二,你定会问天下第是哪个?天下第行书,当然是王羲之《兰亭序》,只是目前仅存唐人临摹本,真较真起来,颜真卿那天下第二《祭侄文稿》便是天下第……如此重宝,要是留在大陆这边博物馆,那必然是国家宝藏,划入绝不能送出国展览重宝之中。”
刘长安笑笑,接着说道,“讽刺是,台岛方面真真不知耻,他们大概不识字也不懂历史,若是细细追究起来《祭侄文稿》精气神,哪里来脸还好意思把它送到日本去?真有点羞耻心,他们当跪在这篇书帖面前泣血三斗。贼臣不救,孤城围逼,父陷子死,巢倾卵覆……当年颜氏门死于刀锯者三十余人,其状惨绝人寰,颜真卿寻找家人尸骨,仅得脚头骨,其悲痛万分,才写下这篇《祭侄文稿》。”
刘长安神色收敛,“澹澹,你定会好奇,如今台岛为什没有资格收藏这篇《祭侄文稿》,那就要从历史上得国最正之朱元璋讲起来,此人想必你也是欣赏
晚上人散,清净下来,刘长安拿着扫帚清理门前,扫帚在地面上留下疏疏散散痕迹,有些交错在起,像深山苍松下石上棋盘,是仙人指刻纵横。
刘长安把落下来叶子和鞭炮屑扫到起堆着,留下片空地明天用来摆酒。
抬头望去,左右两栋六层小楼,零零落落有些灯光,因为窗户上玻璃都有些年头,看上去总比其他地方新建小区灯火多些昏黄颜色,也是许多人怀念感觉,就像课文里“小橘灯”样。
刘长安回房间洗澡去。
等到夜深些,窗外更安静,写帖字刘长安拿着书帖来到运输车车厢中。
“澹澹,安好。”刘长安朝着棺材招招手,“所谓日为师终身为父,为你授课良久,来是为让你明白斗转星移,世间事变换,二来是为扯平辈分。”
棺材当然没有理他。
刘长安也不在意对方反应,他既然这说,那便是这般效果,对方有何反应并不重要。
“叫你名字,是为师者权力,希望你不要介意,相处日久,昔日在起点点滴滴,想起来更多,你或者会庆幸除你自己,这个世界上是唯记得你名字人。澹澹,澹澹,澹澹。”刘长安叫她三声,看来不敢应声。
“们今天讲课,要从最近件时事讲起,台岛故宫要把号称天下第二行书帖,首次送赴日本展出。”刘长安恢复自己讲课时风格,当老师时候他讲课风格向来如此,今天要讲是近现代史,但是也可以随便找件事情开始扯嘛……反正他能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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