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东张西望,确定车厢里只有自己,也没有什广播和喇叭之类东西,然后目光落在棺材上。
“澹澹,是你?”刘长安有些高兴地说道,讲多少晚课程,总算有些回应,也证明自己讲课是有实际效果,她确实听得到。
这次问话没有回应,可是刘长安也不介意。
“可你这犹如在空旷地方说话声音怎传出来啊?金属作为原子键晶体,含有较多可以自由移动电子,阻力小,传音快,可是也没有听说利用棺材板传音啊。”刘长安露出思索表情。
“那你现在是清醒状态?你清醒状态,却愿意躺在这棺材里不见天日封闭逼仄地方,也不想出来?这让想起当年在始皇陵里转悠时日,不过那地方可大多,而且也十分有趣,还见过有工匠也侥幸未死,他还期待能够带他出去,可惜他还是没有等到开辟通道就死……”
,早去二十年,还去过他陵墓祭拜,中途遇到位长者,曾言大好河山,有这些汉家脊梁骨英魂镇守,总让人觉得民族精气神不会丧失殆尽……”
刘长安把自己临摹《祭侄文稿》放在棺材上,开始娓娓道来段段惨烈历史。
讲完课,刘长安习惯地伸手去握自己保温杯,却发现这是二十几年前习惯,如今身边并没保温杯。
“好想喝冰啤酒和冰镇小龙虾啊。”讲完课刘长安,有点想知道许展成和任长宏现在怎样,估计还在湘大混日子,不过大概他们没有机会给他上课,毕竟他们资历都那老。
也不定,有些老教授就喜欢上课,学校安排不安排,还是得看他们自己意思。
刘长安突然想起什,没有再说下去。
“对,你原来见到就又跑棺材里呆着,刚才又叫闭嘴,倒是为师自作多情,看来你没有兴趣听说话,告辞。”刘长安拱拱手,便离开。
刘长安有些惭愧,因为他向是很有自知之明人,但是今天好像没有
“澹澹,你定没有吃过冰镇小龙虾吧。”刘长安敲着棺材,“不过你身份尊贵,记得那时夏天也挺热,每年夏时上官家赏冰宴,可是大名鼎鼎啊,连皇子皇孙也眼馋很,毕竟很多人只能等着幽馆开用冰鉴装回些,而你上官家却有自己家藏冰山。”
接着刘长安又讲起近代华夏民间用冰曾经被国外垄断事情来,毕竟这些偏门历史,是在刚才正史课程中不会提到。
“你能闭嘴吗?”
个愠怒而烦躁声音响起来。
这个声音刘长安听过,就是那天开棺时候,上官澹澹和他说句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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