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儿脸上稚气未退,看不出年纪,傻乎乎道:“那个徐茂林,非要拉出去…”说起徐茂林,韭儿手腕处被他抓到发红地方又开始作痛。
说话女人听,脸揶揄,可惜
他张皇伸出手,手指从任宽裤逢直插到里内,正好拽住任宽裤头,“知道路,带你去…们店就是四百三十号…”
“高级盲人按摩会所呗。”任宽还觉得这小瞎子挺倔强。
韭儿奋力点头,“对,带你去…”
“你别给带沟里去,别拽着裤子,看到招牌。”得亏不是穿得松紧,就小瞎子这手劲,非得给他裤子拽下来不可。
任宽掰开韭儿手又提提裤子,“走吧,顺便把你送回去。”顺手想要去牵韭儿手,触碰到瞬间,韭儿收手躲过。
那句话,在大城市,他什样混蛋没见过,这种说话腿都站不直,他都不兴动手。
心虚又丢脸,小混混抱着脑袋,用最怂语气说出最有气势话,“你…你给老子…等着…”
还敢在自己面前自称老子,任宽打量小彩毛眼,都不知道成年没有。
任宽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跟谁在这儿老子老子,你信不信今天就替你老子教训你?”
狠话也不敢说,小混混被身后兄弟拉着落荒而逃,背后看热闹窑姐也不知所踪。
咋?还不领情啊?任宽抓空,奈何他脸皮厚,也不和小瞎子斤斤计较。
没想到韭儿缓缓开口,“自己来,找得到方向。”
不解释还好,解释任宽更不是滋味,得,自己多管闲事,人家独立着呢。
不过,小瞎子说他能找准方向,还真不是吹牛,摸索着石梯小花坛,慢慢悠悠朝“高级盲人按摩会所”去。
刚走到店门口,便听到里面尖锐女声,“韭儿,你怎出去这半天啊,又跟哪偷懒呢?”
烟头都快烧到滤嘴,任宽将烟蒂暗灭在墙上,原地又点根,妖娆烟雾在他和小瞎子之间升腾,他还没开口,小瞎子趴在墙上小声道:“谢谢…”
“别谢。”任宽开口,烟雾从他嘴里鼻孔拼命往外冒,“不是你们店里嘛,带去吧,幸亏是夏天,这要是冬天外卖都凉,”
消瘦小瞎子跟二两宽面似轻飘飘,受惊过度后边点头边道谢,大概是被吓破胆,原地转几圈,几次撞到墙上都没找准方向。
看得任宽这急性子烧心,他把将人拖近身,“是脑子不好使,找你带路,你快别转,怕你脑袋磕出毛病来。”
哪有找瞎子带路,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可韭儿不服气啊,他从小在这儿长大,哪怕看不见也对每步台阶摸得门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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