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下自己露在外面肚皮。
“伤地方不好,都晾在外面,谁家小娘子能看?那不是坏人名节嘛!”
“啥名节不名节?”
年轻兵丁撇撇嘴。
“哥你这就老套啊。”
“家有亲戚在牛虻村,亲眼见到那些小娘子给人治病扎针,半点嫌弃都没有!再说军头不都说?名节纲常都是酸腐屁话,救命才是最要紧,咱们边军可不讲这些。”
“就拿老家来说吧,们那个军屯已经有不少人家小娘子都去城里做工,自己赚银钱养活自己,还能贴补家里。要是按照中原那些酸腐说,女人只能关在后宅,那咱们身上穿都上哪儿找去!?”
说到这里,他顿顿,眼中闪过抹亮光。
“这次若是能熬过去,也能捞个军功晋身。娘说,只要混得出点名堂,便找媒人去给说隔壁留村青花。人家现在就在城里精工坊做工,人勤快不说,还是读书识字,要是混不出点啥明堂,娘都没脸上门去找媒人。”
“现在就希望这胳膊能保住,不然和青花事就没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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