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斌是已经有
觉悟
。
此时听到凌然将时间延迟到“四点”，甚至有些轻松，笑道：“那
三点过来，提前做准备。”
如果说tang法是外科学骨科专业肌腱缝合术中强力术式，断指再植就是外科学强力术式。强力外科医生并不是必须要学会断指再植，但学会断指再植，都是强力外科医生。
就像是凌然这样。
吕文斌等着凌然同意，又问：“现在
吕文斌愣
下，旋即露出乖巧笑。
说完，凌然就拿起另只猪蹄。
分钟后，凌然洗干净手和脸，道：“会先做断指再植，再做tang法，具体做几个tang法看时间。今天做不完话，就明天做。”
“明天是指明天凌晨？”吕文斌问。
“当然。四点吧，稍微晚点，免得今天做太晚，休息不够。”凌然说很自然，周围其他几名医生只是同情看看吕文斌，没人废话半句。
差别待遇啊。”
“那没办法，是给凌医生当助。”吕文斌说着话，还向凌然靠靠。
几名医生都讶然看向吕文斌。
尽管事实确是如此，听吕文斌说出来，还是让人很异样。
再看凌然，动作表情依然，只猪蹄基本吃掉。
主刀喜欢几点做手术，那就是几点做手术，在这点上，别说助没有选择，病人也没有选择——病人当然可以选择不做手术，但如果决定要做手术话，那具体手术时间，就是由医院来安排。
而在大医院里，喜欢凌晨做手术医生实际上是非常多。方面，凌晨比较安静，手术器材和仪器更好安排，另方面，医生们不仅有个人习惯问题，医生做到后面，自然而然会有各种各样社会兼职。比如去医学院授课医生，如果早上10点钟有课，那9点钟就要出门，8点钟还可能有查房，若是下午还有手术或别事，那不选择凌晨做手术，就只能选择晚上做手术。
比起后者，自然是前者更适合。
医院也很鼓励医生们晚上做手术，只在白天做手术，实在是太浪费手术室和医疗器械资源。
当然，老破小医院是无所谓，也没有凌晨做手术医生。硬件条件不具备，患者数量也少，年轻医生习惯上班打卡生活，熬着年限升任主治以后，既不会提前来医院，也不愿意晚上回医院，自然……会活久点。
“凌医生，咱们今天做断指再植吗？”吕文斌说着上前，要将装着另只猪蹄乐扣盒子盖起来。
啪。
凌然手压住吕文斌。
吕文斌呵呵笑两声：“那个……盖起来更保温。”
凌然问：“吃完还保什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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