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
乱七八糟
，
就把你从实验室里丢出去
啊。”杨锐声音大而清晰。
蔡教授脸色变幻，听到这里，问：“里面是什乱七八糟？”
他也不等答案，推门而入。
肉香扑鼻而来。
蔡教授忍不住抽动两下鼻子。
“实验做出问题？”蔡教授面色
紧。现在实验经费可是紧张，每次失败都让人愁眉苦脸。
“没有，实验挺好。”学生先回答这个问题，让蔡教授放下心来。
“这个味道是怎回事？”蔡教授又问。
几个学生不约而同低下头。
不待蔡教授再问，里面传来杨锐声音：“都知道炒米要粉黄色，但现代米与古时候米样不样，谁说得上来，所以才要实验啊，三个实验组，不能再少，都把温度和时间记录下来。另外，肉要精肥参半，说多清楚啊，谁买肉这肥？”
是人生大圆满。
而在蔡教授规划中，杨锐应当是其中中坚力量，说不定，还可以作为实验室下代领袖。
就像是汤姆逊之于麦克斯韦样。
蔡教授越想越激动，走到唐集中实验室里时候，已经暗暗决定，只要杨锐发表在Cell论文，没有数据造假，就定要把杨锐保护好。
说到底，杨锐做钾通道项目时候，也是北大生物系重视不够，这样级别论文，本来就应该提供充足经费和人员。
84年国内经济已经不困难，对于国家干部来说，吃饱肚子不再是什问题，肉食对蔡教授这样人物来说，也就是想不想吃问题。
不过，美食永远都不会普遍，香味总会引动人类美好回忆。
“蔡教授？”杨锐疑惑打个招呼，旋即笑出来：“来早不如来巧，粉蒸肉刚出锅，您就来报到。”
蔡教授压抑着怒火
“难得有肥肉卖，就赶紧买回来……”
“咱们是做实验，不是居家过日子，当然要按照规矩买。”
“那这个粉蒸肉做好，不能吃？”
“当然能吃。”
“那还是乐意买肥。”
蔡教授转念想，能在没有支持情况下做出这样成果，杨锐也确实厉害，这样天才科学家，即使是北大亦是不多见。
他边考虑着如何扶持杨锐，边慢慢踱进唐集中实验室。
“嗯？”蔡教授抽抽鼻子，心说：好香味道。
“你们做是什实验？”蔡教授和颜悦色问学生。
现在大学生人数少，与院系教授和领导接触就多，在实验室里工作没有不认识蔡教授，然而，不像是蔡教授平时提问那样，今天不仅没有人踊跃回答，现场还有股诡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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