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他?!”胡小喜越发震惊。
阿翠却仍笑着:“先不说他。那块板子下,还有个密室。说那些钱就在那下头。”说着,她走到墙角,扣住地上块木板边缘,将那板子拉起来,“小喜哥哥,别待在那里,你过来瞧瞧。”
胡小喜已经惊傻,端着油灯茫茫然走过去,朝下面望,里头黑洞洞什都瞧不见,股腐臭气直冲鼻。
“你拿灯照照,那个宣主簿尸首就在下头。”
胡小喜举着灯刚要去照,阿翠忽然在他后背重重推,他惊呼声,顿时栽进那黑洞中……
男人。得自己有银钱,吃什、穿什,得由自己做主。男人,也得由自己选。决不许男人骂,更不许打。男人若对不好,也决不会像娘样哭着抱怨辈子,要让男人后悔辈子!”
胡小喜惊望着阿翠,说不出个字。
“小喜哥哥,你怕?”阿翠忽然笑起来,“你和钱,两样都想要。这桩事你若是真不愿做,们就撂下。还有另桩事,你瞧瞧愿不愿做?”
“啥事?”
“你端着油灯,在这里……”
阿翠走到书架边,书架横梁上镶着缠枝菊纹铜雕。她伸出手抓紧最中间那朵铜菊花,用力拧,里头咔嗒声响。阿翠又向左边走两步,伸手用力推,那书架竟旋转起来,里面露出间暗室。
阿翠笑着回头说:“小喜哥哥,你进来瞧。”
胡小喜又惊又怕,犹豫阵,才端着油灯小心走进去,见里面是小小间空房,散出股阴霉味。再看,地上躺着两个人,他忙用油灯照,顿时惊得哆嗦。其中个是胡老鸮,满头满脸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去。另个是三十左右汉子,头发却已花白,胸口有处伤口,浸满血污。
“裱画匠麻罗?”
“嗯。说过,决不许男人打,他却打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