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顿饭食他都不好在烂柯寺吃,只在
“那伙计在说谎?”
“眼下还不清楚。要托你,正是这事。”
“今晚就去探探。”
“石兄弟,这些人行事诡秘、下手残狠,你得多当心。”
“哥哥放心。还有件事哥哥听说没有?”
必得。
时候到——梁兴微露出些慌意,倒跳着避开,身子随之斜仰,他忙用木桨撑地,做出险些摔倒样子。石守威果然中计,桨向他狠猛捣来。梁兴却双手撑桨,腾身跃起,避过石守威木桨,跟着记燕尾剪,从半空中连续踢向石守威。石守威大出意外,慌忙急退半步,躲过第脚,却被第二脚踢中左肩颈。在那些兵士惊呼声中,他重重栽倒在地。
梁兴忙过去伸手拉起石守威:“石兄弟刀法果然高强,梁某侥幸得手。惭愧!”
石守威却叉手拜,诚恳道:“先前听‘斗绝’名号,想着不过是虚夸唬人,今天算是真实领教,之前诸多不敬,还请梁教头莫要怪罪。”
至此,梁兴才在龙标班中站稳脚跟,也和石守威成莫逆之交。
“什事?”
“楚澜楚二哥兄长楚沧也死。”
蒋冲从楚家出来后,仍寄居到烂柯寺。
那个小和尚弈心只念两句诗,并没问其他。老和尚乌鹭更是只顾参禅和下棋,见他像是没见般。夜间还有个人来寄居,弈心说那人姓冯,是汴京“牙绝”,落难。蒋冲见那人神色萎郁,便没有搭话。他和那人样,每天早出晚归。他是去寻头天到汴京时,劫杀自己那两个汉子。
然而连寻三天,都没见那两个人影儿。
眼下,他身陷困局,不能现身走动,但些事情得去查问。因此才想到石守威。他知道石守威信得过,便把自己这几天来遭际尽数告诉石守威。
石守威听完后,呆半晌才叹道:“这是什鸟事?这般诡诡绰绰。哥哥,你要做什?”
“之前疏忽件事。清明那天中午,钟大眼那只船驶向上游,直到傍晚,在崔家客店前面河湾那里找见那船。假蒋净尸首并不在钟大眼船上,大白天,汴河上下那天人又多,自然不会当时便抛尸河中。应该是先搬上岸,藏起来,等天黑才偷偷抛进河里。做这些事,必得近便才成。”
“哥哥是说崔家客店?”
“嗯,问过崔家客店伙计,他说那船傍晚才泊到那里。但那船当时头向北,朝着上游。那些人若是中午先把船划到上游某处,搬下尸首,再把船顺流划下来,该泊在南岸才对。就算泊到左岸,船头也该朝着下游,否则就得让船在河中间掉头才成。他们要避开眼目,何必做这多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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