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越发吃惊,不知道究竟是怎。
邓紫玉定是在酒里下药,迷倒自己。又不知是什人把自己送到这里。面前这个黄鹂儿看着虽然乖巧可亲,却终究陌生。他动动手足,身体并没有什不对,忙伸脚找见放在床脚边鞋子,蹬好,又穿上外衣,跟着黄鹂儿走出去,外面间窄小过厅,有些昏暗。
“去准备晚饭,你到前面堂屋坐会儿。”黄鹂儿转身走向后面。
梁兴懵然走到前面,堂屋也不大,中央摆着张旧方桌,夕阳斜照进半间屋,个人背对着坐在桌边,正在独自喝茶。听到动静,那人回头望过来,竟是施有良。
蒋冲离开楚家,沿着汴河,慢慢往回城方向走去。
口技?”
梁兴茫然点点头,他想起来,京城勾栏瓦舍中,有三大口技艺人,胡千叫、彭影儿、黄百舌。但他只是听说过,从没见过其中任何个人。他看着那女子,越发纳闷,猛然想起自己原本在剑舞坊,邓紫玉备酒菜,劝他喝酒,喝下第四杯后,忽然头脑晕沉,倒在地上……他忙坐起来。
“这里是你家?怎会在这里?”
“你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
他边走边感叹,好不容易混入楚家,辛苦念天歪经,只得张“救”字条,就被撵出来。不过,至少知道这楚家定有古怪。堂兄蒋净性子虽有些躁,却绝不是随意杀人人,何况楚家二官人楚澜于他有救命之恩,定是有人嫁祸。才过两个月,楚家大官人楚沧又猝死。难道是有人贪图楚家家业,先后谋害这兄弟两人性命?楚澜似乎还没有子嗣,楚沧有对儿子。若真有人要夺占楚家家业,那两个幼童恐怕性命也难保。那张“救”字条难道是楚沧妻子冯氏丢给?不对,昨天做法事时,那冯氏看着并没有任何异常,两个孩子也好好。
无论如何,得设法再进楚家探探。可怎进?
他路想着,却始终想不出什好主意,心里不由得烦躁起来。快走近那座荒废木栅围场时,头顶棵柳树上掉下根细枯枝,他分神,脚踢到块硬物,阵钻心痛,疼得他咧嘴大叫声。低头看,是块烧过石炭,半埋在土里,露出个尖角。偏生他麻鞋已经磨破,露出大脚趾,正好踢中那石炭尖角,脚趾甲磕得几乎裂开。他半瘸着坐倒在
“是施伯伯把你送过来。”
“施伯伯?”
“你先穿上外衣,该吃晚饭。”黄鹂儿从旁边椅背上取过梁兴外衣递过来。
“晚饭?已经傍晚?”梁兴以为小窗射进来是朝霞。
“从昨晚到现在,你都睡七八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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