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这几天直在核计,般绑匪绑人,只为钱财,这起绑匪却直没来索要钱财;另些,是为报仇,但若是报仇,般都会让仇家知道,他们也始终没有露面,连个信儿也没给。所以这两样恐怕都不是。剩下,就是些不明不白缘由。二哥,若想找着绑匪,恐怕得先想明白,这绑匪绑人原由。”
“嗯,也是这想。这几天接二连三遇到大麻烦,恐怕都和绑匪有关。”
“嗯!就是!们三个听到二哥被抄家时,立即想,二哥你身为汴京牙绝,名头这响,莫非招惹什人?”
“反复回想,却始终想不出会是什人,竟然会招致这大怨仇。”
“难道是抢别人生意?”
仍在开封府狱里没放出来。你娘子们恐怕是不会送到那宅子里去。有个兄弟倒是打问到件事。”
“哦?什事?”
“清明那天,有两顶轿子丢在杏花冈,藏在片杏树林里,那里是什李丞相园子后墙外,不通路,极少有人去。看园子有个老汉姓方,见墙头树上挂好些没烧纸钱串,看着不吉利,便让自己儿子爬上去扯下来,他儿子爬上墙头才发觉那两顶轿子。等两天都不见人来抬走,他便找三个朋友悄悄抬进城卖。其中个就是刚说那个兄弟。让他带去瞧瞧,你娘子们那两顶轿子从那条小路上到杏花冈,刚巧能走到那里。”
冯赛听,心里又沉,这两顶轿子应该正是抬走邱菡母女和碧拂那两顶,看来绑匪确谋划周密,将轿子丢在那里,换成其他车轿再转移走,便再难追查。这绑匪为何要花这多心思?意图何在?
“二哥,你放心,们定会继续找寻。不找见你娘子和女儿绝不歇脚。”
“生意场上难免争竞,不过向来最留意这点,般不会去抢别家生意。”
“这就怪。这些人看来不把二哥整死不罢休,二哥你要多提防啊。”
“他们若想死,再容易不过,随便找两个人,就能在路上弄死。他们
“三位兄弟如此热心,冯赛实在无以为报。”冯赛胸中阵暖热。
“二哥说什呢。还有,二哥前次给们钱,时收不住手,花掉半,还好,这两锭银子没有破开。二哥你眼下正要用钱,还是拿回去。”崔豪取出两锭五两银铤。
“崔兄弟,这钱万万不能拿回来。你们放心,家产虽被抄没,但人还在,多接几桩生意,钱就又来。这钱你们定要留着,否则也再没脸求你们相助。”
“二哥既然这说,们就先留着。”
“这才是好兄弟。关于娘子她们,你们现在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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