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立即吩咐昨晚偷运那库炭仆人古七,赶紧收拾些银钱衣物,乘厢车躲到祥符县乡下你那亲戚家中,两个月内不许露面。
古七忙答应着去后面收拾,臧齐又吩咐另两个得力仆人赶紧去炭场,昨晚偷运来那万秤炭,今早已经发卖多半,还有四千多秤。个仆人运千秤送往内柴炭库。另个处置剩下三千秤,赶紧运上船,寻个僻静处,偷偷倾倒到河里。
那两人走后,臧齐关上门,独自坐在书房里,心里仍焦乱不已。刚才古七去收拾包袱时,他暗中吩咐小妾找两套新衣裳鞋帽,并拣十几样贵重珠宝金玉首饰,偷偷塞在鞋子里。臧齐把那包衣物赏给古七,古七高高兴兴抱着走。
臧齐已经想好,再等两个时辰,就叫家人去官府投状,说古七昨夜窃些主家财宝逃走。等那三个看炭院人指证出古七,正好扣到起,把罪责推到古七身上。至于官府能不能捉到古七,就看古七运气。而那万秤炭,全都清理干净,偷运炭事也就没有证据,大致也能推脱过去。只是——自己从来没这狼狈过,生平大辱。
最可恨祝德实,昨晚与合谋,今天立刻闪避,装作万事与他无关。眼下吴蒙再难翻身,自己和祝德实之战,全在汴河路炭。他已占上风,恐怕正在得意。得意最好,得意便有漏子,这次定不能疏忽急躁,定要瞅准他要害再下手。否则,汴河路旦归他,便永远会被他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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