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尤略想想,道:“瓣儿做得对,侯伦父子所为,虽然并没有触犯律法,但于人伦情理上都决然说不过去,若真要告到官府,自会力争。侯琴留在咱们家,不过多副碗筷。”
瓣儿笑着道:“谢谢哥哥!去叫侯琴姐姐出来。”
不会儿,瓣儿牵着侯琴出来。侯琴仪容清婉,但面色苍白,她轻步走到赵不尤面前,深深道个万福,轻声道:“多谢赵哥哥和嫂嫂收容侯琴,侯琴无以为报,愿做牛马,终生服侍你们。”说着流下泪来。
赵不尤忙站起身:“侯琴姑娘万莫这说,你来家,便是瓣儿姊妹。”
鼓儿封听池回来说她用鞋子抽侯伦,不由得哈哈笑起来。再听到她和瓣儿、曹喜起救出侯琴,更是觉得快慰。
瓣儿眨眨眼:“还有两个朋友帮。”
墨儿催道:“快说说!”
瓣儿难为情道:“还是嫂嫂替说吧。”
温悦便将前后经过讲遍。
赵不尤听后不由得笑起来:“好!不简单!实在不简单!”
—彭嘴儿。”
“嗯。只是彭嘴儿现在已死,这桩命案也就只能沉埋地下。”
赵不尤和墨儿不约而同都叹口气,起进到屋中,还没坐下,温悦和瓣儿从后面走出来,两人神色有些古怪。
温悦道:“有件事得跟你商量。”
“什事?”
这向他身体抱恙,并没有出门,想起许久没见老友刘合,便跟池说声,出门沿着护龙河往北走去。
手指残断以前,他最善吹笛,被人称为“玉笛封”。刘合与他是师兄弟,善奏筝,人称“铁筝刘”。他们两个当年随着师父学琴时,师父曾反复告诫:“琴凭口气,笛借根骨。
墨儿也满眼惊异:“真是不起!这案子是破不。”
瓣儿又笑着吐吐舌头,随即小声道:“你们别忙着夸,最关键,嫂嫂还没讲呢。哥哥,你得先答应,不许骂,也不许撵她走。”
“哦?还有什?”
温悦道:“她瞧着侯伦父子那对待侯琴,气得不得,就和曹喜、池起去青鳞巷把侯琴接出来,带到咱们家来。没和你商量,自作主张把她留下。瓣儿,你去把侯琴妹子请出来。”
瓣儿忙望向赵不尤:“哥哥?”
“是瓣儿。这阵,她自个儿去查桩案子,就是上个月范楼无头尸案,最后竟被她查清楚。”
“哦?”赵不尤望向瓣儿,很是意外。
瓣儿笑着吐下舌头,小声说:“哥哥不要骂。”
赵不尤笑起来:“这是好事,骂你做什?不过,那案子真被你查清楚?”
墨儿在旁也惊问道:“瓣儿?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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