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应该直在暗中旁观,大概知道发生这些事情。”
“珠子和耳朵已经找回来,他就该索要?”
“应该是。”
“那现在就去武翔家。”
温悦忙道:“急什?早饭都没吃。”
做,只有尽心尽力。这件案子,你已尽心力。莫要思虑过多。”
温悦也安慰道:“是啊。你也跟你哥哥这多年,这种事并不是头遭。若碰到次就自责次,怕再不敢接其他案子,也就帮不到其他人。”
墨儿仍低头叹惋阵,才抬头道:“康游去应天府上梅船,却不肯说出自己在梅船上做什,船上紫衣客是什人,那双耳朵是如何得来,也不肯透露个字。他这死,就再难知晓。对,去拿那颗珠子和那对耳朵!今早拦那四个蒙面人定是为夺这两样东西——”
墨儿忙回到自己房中,取出珠子和香袋交给赵不尤。那珠子仍裹着层药膏,剥开看,珠色莹润,光洁耀目,赵不尤有位经营珠宝朋友,那人曾向他夸耀过颗东海宝珠,光色和这颗相似,但比这颗似乎略小些,但也值二百万。这颗珠子价值恐怕还要高。单为这颗珠子杀人,都不足为奇。
赵不尤又打开那个香袋,股腐臭气扑鼻而来,墨儿忙道:“哥哥当心,那耳朵已经烂臭。”
温悦亲自去厨房煮锅粥,配些咸菜豉酱。大家随意吃些。赵不尤心里记挂着郎繁和章美事,便和墨儿起出门。
温悦嘱咐道:“路上小心些。”
赵不尤点头温声道:“知道。大白天料他们不敢乱来。倒是你们在家里要多加当心。”
到虹桥口,墨儿骑马向北赶往小横桥,赵不尤则来到十千脚店门前。
“赵将军,进来歇歇?”十千脚店伙计姜哥笑着出来招呼。
赵不尤曾和仵作起验过许多腐尸,并不在意,他取出香袋里那个油纸包,轻轻打开,浊黑黏液沿着纸角滴下来,里面是两片已经青黑腐烂耳朵,发出阵恶臭。
温悦和瓣儿全都别过头,不敢看。连何赛娘都皱着眉,用胖手捂住鼻子。
赵不尤忍住恶臭,仔细看看,耳郭厚大,皮肤粗糙,肤色酱紫。仅凭耳朵,辨不出性别。不过,他随即发觉那耳垂上似乎各穿个洞。梅船上紫衣客难道是个女人?
他重新包起那双耳朵,放进香袋里,让墨儿放好,随后问道:“武翔那里可有动静?”
“正在想这事,胁迫武翔去梅船上杀人夺珠那人,原是要武翔清明那天交货,但事情耽搁这多天,那人至今未见动静。也并没有如密信上所言,去告发武翔当年偷卖图书给高丽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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