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弃只得又抓两把钱强塞进她手里:“谢妈妈别让这噎着回去啊。”
“那好,可不敢直说出名姓来,你能猜出来就猜。”
谢婆从那把青菜叶里捉出条青虫,拈到赵不弃眼前:“就是这个。”
“这说,他家娘子你也见过?”
“何止见过?她手都摸过好几回,生得跟白孔雀似。论风流标致,瞧这条街上所有行院里姐姐们都不及她,就是待人冷淡些。们这些人去,她难得赏个笑脸儿。其实何必呢,她那点弯弯拐拐事,别人不知道,却难瞒得过——”
“哦?说来听听?”
“这不好,可不是那等背后随意说人隐私豁嘴婆娘。”
赵不弃忙又抓十几文钱递过去:“最爱听这些事,刚吊起兴头,谢妈妈好歹说说。这几文钱给你那没投胎孙儿买个拨浪鼓预备着。”
倒下,忙赶过去。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离开过。”
“哼……再好好想想。”赵不弃仍没发觉有什入手之处。
阿慈当天在起几人中,还有朱阁妻子冷缃并没有见过,赵不弃便别过何涣,又往第二甜水巷朱阁家行去。
到朱阁家门前,他想朱阁恐怕不会让自己面见冷缃,勒马犹疑片刻,忽然想起人——谢婆,便骑马继续前行,刚到街口,就见个胖老妇人坐在茶坊门口,正在择拣青菜,正是谢婆。
谢婆是个牙人,平日帮人说媒传信、雇寻仆婢,专爱穿门越户,远近人家里里外外事情知道得极多。赵不弃曾找她帮忙雇过个使女。
谢婆扭捏着抓过钱塞进怀里,压低声音道:“你可不许出去乱说——凭姓朱那点三不着四本事,就能白得官阶,又搬进这院精贵宅子?”
“哦?难道靠是他家娘子?”
“可不是?每个月至少有半个月,他娘子都不在家里住。前天还见顶小轿把她接走。”
“她去哪里住?”
“这可不敢说。”谢婆撇撇嘴,坐回到小凳上,继续择起菜来。
赵不弃骑马刚走近,谢婆已经瞅到他,忙撂下手里青菜,扶着门框费力站起来,笑得像个甜馒头:“赵大官人,多久没见到您,又要寻使女?”
赵不弃下马,笑着走过去:“上回找那个使女仍在家,还算好,不用寻新。来是向你打问些事情。这几文钱给你孙儿买点零嘴吃。”
他抓十几文钱递给谢婆,谢婆双手抓过,笑眯眼:“孙儿不知道在哪家等死,还没投胎呢。大官人要问什事?”
“这街上新搬来姓朱那家你可知道?”
“怎不知道?他家个男仆、个使女、个厨娘,全是帮着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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