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来得不多,个月只来住两三天。”
“能看看房间里吗?”
“请便。”
墨儿轻轻推开门,很小间屋子,只有张床,个柜子。外墙上也有扇窗户。墨儿走过去查看,窗户是菱形格板钉死在窗框,也打不开,窗纸也是新换没几个月,还雪白如新,没有任何破裂。劫匪不可能从这里出入。
他掩上门回到厨房,去查看那扇后门,门已经陈旧发黑,但门板很厚实,板缝间拼合得极紧,又加上多年油垢弥合,除两三个极小蛀洞,没有丝毫缝隙。门闩横木硬实,没有裂痕,两个插口木桩也钉得牢实。康潜妻子洗浴时,应该不会大意,必定会关死这扇门。
门关起时很紧,用力才推得开。”
墨儿点点头,走进厨房,厨房挺宽敞,外墙正中间是后门,左角是灶台,灶口上大小两只铁锅,都用木盖盖着,上面蒙薄薄层灰,灶洞里积着些冷灰,看来几天没动过火。旁边个大木筐里有半筐黑炭。
厨房右角靠着外墙则是个木柜,木柜已经陈旧,柜上堆着些厨房杂物。旁边是个水缸,只大木盆。
左右两边墙上各有扇小窗户,都勉强可以钻进个人,但正如康潜所言,窗户是死,而且贴着窗纸,窗纸可能是去年末才换,还是新,没有任何破裂。绑匪不可能从这里进入。
右边靠里墙,还有扇门,门关着。
墨儿打开门走出去,门外正对着五丈河,离河只有十几步,河上有几只漕船在缓缓行驶,济郓带京东路粮斛是由这条水路入京。墨儿向两边望望,这排房舍都向河开着后门,方便洗衣泼水。
绑匪劫康潜妻儿,可以从这里乘船逃走。不过,两边都有邻舍,白天河上都是往来船只,只要康潜妻儿稍作挣扎喊叫,就会被人发觉。绑匪是如何无声无息劫走那母子?
他回身查看门框、门枢,也都结实完好。他让康潜从里面闩住门,自己从外面推,只微微翕动,绝对推不开。他又弯下腰细看门闩处门缝,般窃贼可以用薄刃从这缝里插进去,点点拨开门闩。不过刀尖若是拨过门闩,必定会在两边木头上留下印痕。他让康潜打开门,凑近细看门板侧面,门闩那个位置并没有印痕。看来绑匪并没有用刀拨开门闩,那他是如何进去?
更奇是,那天康潜进来时
墨儿问:“这里还有间屋子?”
“那原是杂物间,因弟弟从边关回来,就拾掇下,改成间小客房,有时他回家来,就住这间。”
“你还有个弟弟?”
“他叫康游,原在陇西戍守,前年才回来,现在开封县里做县尉。”
“大嫂失踪那天,他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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