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越下马车
“你别自以为是!是在这待得烦,腻,衣食住行都比不上京城,关键那娇妻美妾还都独守空房,让在这耗时间,实在是度日如年啊!”镇宁侯翻身下床,叹气道,“谁想着万岁竟然把你给找来,难道是想让你代替留在辽东?”
江怀越诧异道:“还以为是侯爷想方设法找来,据传旨李公公说,万岁是听几位大臣建议,才决定让前来辽东……”
“没有啊!只是想回京,并不是非要你来代替不可。”镇宁侯也是头雾水,江怀越想想,忽然蹙眉:“既然不是侯爷暗中使力,那……”
“你觉得是有人要你来辽东?”
江怀越颔首,向镇宁侯低声说个名字。两人密谈甚久,江怀越才向侯爷告辞,起身离开返回住处。
江怀越皱皱眉,在地方官带领下进辽阳城,径直去往镇宁侯暂住之处探望。
进门,便有仆人奔去通传,江怀越步至台阶下,便听屋内传来虚弱声音。“是蕴之来啊?”
“侯爷,是。”他掀开门帘入正屋,转过屏风望,但见镇宁侯面色发黄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模样与往日简直判若两人。
江怀越不禁也吃惊,上前几步拱手道:“多日不见,侯爷怎病?”
“言难尽呐……”镇宁侯连连摆手,还未说完又咳嗽起来,忙道,“怕冷,外面风大,你把门窗都关上。”
次日清早,便有人登门求见,看样子文质彬彬,见面躬身行礼,道:“江掌印,家主人等候多时,还请尊驾移步见。”
江怀越看看他递上来拜帖,里面写是个陌生姓名,显然是伪托。
然而心中早已有数,当下也不再绕什圈子,出门登上马车,便离开暂住之所。
这辆马车穿城而过,出西城门后又驱驰段,前方桦林茂密,山岗起伏,丛树掩映间有偌大庄园,车行而过,惊起两旁雀鸟无数。
马车到庄园前缓缓停下,那引路人做延请手势,道:“请随来。”
江怀越看看外面那金灿灿暖阳和窗前静垂不动帘幔,起身关闭门窗。随后转过身道:“侯爷如此装病找前来,到底是为什?”
镇宁侯愣愣,直起身子:“怎能说是装病就为找你来?”
江怀越指指他脸:“侯爷下次抹粉记得均匀些,胡须那边都沾成团!”
镇宁侯连忙摸摸他平素引以为豪美须,看手心里都是黄色粉末,懊丧道:“还不是怕辽阳那些*员跟着你起来看,要是知道就你个人,还费这心思?!”
江怀越笑笑道:“难不成就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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