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药材都在,但是各自分量却有着明显差别。本该用二两用四两,本该用三两用两……更令人震惊是,在宿昕新带回药方上,最后还多加味药。
相思也看到那两个字,神色不由变。
藜芦。
宿昕此时才沉声道:“看到吗?盒子里药材,非但与原先药方上分量不同,而且还多出味药。”
相思攥着手,声音发紧。“藜芦……是不是不能擅用?”
地迅速喝下去。
相思被他这举动弄得更着急,想要解开包裹,看看里面有没有大夫根据药材推导出药方。
谁知手才碰到包裹,就听宿昕迅疾道:“别动!”
她愣愣,转回身看着他。
江怀越上前步,向宿昕道:“这些药材……是不是有问题?”
宿昕皱着眉,从那袋子药材里,捡出切成细丝状,已经难辨原型藜芦。“寻常药方里如果要用话,只能研磨或者外用,不可水煎。”
江怀越缓缓道:“因为其毒性深重,与乌头近似,甚至过于乌头。更何况……”他指着那张新写药方,“这里写得清清楚楚,盒中藜芦,有两之多。而就算是医者开方,也只能使用至两分。”
相思只觉嘴唇发干:“你们意思是,这装在盒子里药材,非但无法疗治伤病,反是取人性命?”
“是。”江怀越简短地回答道。
宿昕没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张纸,递给他。
江怀越展开纸张看,也是张药方。
他知道这是药材铺人依据宿昕带去东西,列出各类药材与大致分量。
他又将先前那些陈年药方摆在边上,对照。
阴霾笼罩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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