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昕去后,时间似乎过得格外漫长。相思甚至担心江怀越出宫太频繁,会惹来旁人怀疑。
正在担忧之时,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她不由站起身,果见院门推开,袭白衫宿昕急匆匆回来。
可他神情,却异常凝重,与之前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小公爷,怎样?”相思不禁走到门口。
似乎切与十四年前父亲被捕,家宅被抄有关人,先后都已经离开人世。
江怀越虽想劝慰开解,但看相思那心事重重样子,知道说再多虚假安慰也是无用。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轻轻抱抱相思肩背。
她侧过脸,倚靠在他臂间。
过很久,才轻声道:“大人,其实……到现在,并不是定要为父亲沉冤昭雪。”
“嗯?”
方不同,你又如何向人解释?”江怀越反问道。
宿昕时语塞,只好自认倒霉,带着那包药材,又去城中另家有名药材铺。
相思看着宿昕离去,心里不免又浮上层忧虑。她坐在窗边,望着院中繁茂草木出神。江怀越走到她身旁,因问道:“在想什?”
“大人,你说那个盒子里东西,是爹放进去吗?”
江怀越想想,道:“应该是吧,不然为什那支开启盒子盘凤钗,会从令堂那里留给你姐姐?”
宿昕看看她,又看看旁边江怀越,显出副欲言又止模样。他提着那包药材,跨进书房,把它重新放置在桌上。
随后倒杯温热茶,言不发
相思反过身,抱着他腰间,道:“只是,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什事,父亲他,到底为什会惹来杀身之祸。”
江怀越听她这样讲,心里不由有些发堵。
相思似乎觉得,就算父亲是被陷害冤枉而死,也已经很难翻案。或者说,她更是为他,不愿让他以身犯险,因而有意说这样话。
“明白。”他握着她手,指间相扣。
*
“可是他怎得到宫中太医方子呢?你和小公爷都说,这方子是太医院院使大人,给先帝诊脉之后亲手写下方子,还有曹经义署名……爹爹在出事之前,为什又要叫云祥带着这盒子上京城,去找房大人?”
“房大人与你父亲关系匪浅,他们是同榜进士,又曾在处为官。只是后来你父亲自称患病,不适应北方气候,恳请万岁开恩,让他回到南京。”江怀越道,“你父亲后来出事,房大人曾出言劝谏万岁,但没有作用,还落得降职外放下场,数年之后死在陕西。”
“那开药方倪院使呢?”
江怀越沉默片刻,道:“也早已过世。”
相思感到心底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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