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她在亲吻间隙,用近似气声来唤他。
温存蚀骨,缠绕心扉。
他用力将她搂紧,似是想要将相思整个揉入自己身子。那种与生俱来渴求拥抱亲吻感觉,那种他本来以为会随着残忍刑罚而
“都待腻!”相思侧过脸,在他肩前摩挲,“也说是到辽东重镇连山关,不能就缩在小院子里哪儿都没去成呀!”
江怀越笑话她:“是吗?倒不知你居然还如此解连山关……要不是对你说,你怕是连辽东有哪些关隘都不清楚吧?”
相思气得拿肩膀撞他:“你真是说话点不饶人,要不是因为你在这里,哪管它什连关山连海关?!不就是想着也要在这里看看,不然配不上你这堂堂监军大人吗?!”
江怀越微微怔,随后将下颔搁在她肩头毛茸茸狐狸毛间,低声道:“什配得上配不上,同你之间,不要讲这些话。”
相思抿着唇微笑,抬手抚过他光洁脸颊。
怒不可遏却无法开口,路被骂被砸,直至最后被拖出囚车,拉到连山关校场外。
他自知今日命丧于此,本来还想着在临刑前痛骂顿诅咒江怀越不得好死,没想到这小畜生不按常理行事,连断头酒都不给口,甚至本人根本没有出现。
就在高焕怒极无奈时候,杨明顺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股污血喷溅而出,高焕人头落地,围观众人惊呼声,随即欢欣拍手。
当满城军民聚集在校场前时候,山峦间连绵起伏边墙间,有匹矫健白马载着两人缓缓行进。
尽管今日晴空万里,冬阳送暖,但放眼望去雪岭浩茫,迎面朔风扑来,还是让相思将自己裹在狐裘中,只露出张小脸。
“那你想听什呢?”
白马哒哒地走在杳无人烟边墙间,他抱着相思,还是保持着刚才动作,似乎在出神思索,又似乎在望着天际线金光。
过会儿,江怀越才轻轻道:“听你叫,就够。”
相思静静,眼里浮动温柔笑意,侧过脸,托着他脸庞,轻绵柔软地吻他唇。
呼吸交融,如同宿世心爱永不分离。
在她身后坐着江怀越持着缰绳,由着白马在肃杀苍茫边墙间前行。
这里是边疆防御第道关口,数百年累积修建边墙饱经沧桑,砖石都镌刻着风雪记忆。无垠苍穹连绵雪山,马二人缓行其间,极远处有鲜红旗帜随风飘扬,好似碧天下散落颗赤炎流星。
“冷不冷?”江怀越坐在相思身后,将她拥入臂膀间。
“还好……”相思硬撑着说道,其实声音都有些发抖。
他叹口气:“谁叫你非要出来?在院子里待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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