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关百姓们听说因为此人故意通敌泄密,才导致前几次作战总是受挫,义愤填膺涌上街头,甚至连本应该在校场操练将士们也来不少。
关押着高焕囚车路前行,路都是围观怒骂军民,也不知是谁带头,各种脏污之物尽数朝他砸去。高焕
你还好意思在此咆哮?”
“要说罪魁祸首还不是你?!要不是你陷害老子,老子好端端在京城当锦衣卫千户,会到这冰天雪地卫所里做个不起眼总旗?!要不是你害死姐姐,兴许还有回去机会,他娘你把老子路都断,不找你报仇,还是男人吗?!就是要你连着打败仗,就是要看女真人把你带军队打得落花流水!那些冤死人,归根到底就是你江怀越害!”高焕满脸恶意,仿佛自己是全天下最凄惨受害者,“你以为自己能顺风顺水辈子?!也不看看,有哪个得势太监最后能有好下场?!江怀越,你为那个官妓还使出诈死计策吧?你这胆大包天畜生,迟早也要被凌迟处死,到那时下黄泉,高焕第个不放过你!……”
高焕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难逃死,拼命诅咒辱骂,想要彻底激怒江怀越。
他却始终保持着冷峻,用不含情感眼睛望着这个形如疯癫男人,随后抓起地上稻草,下子全塞进高焕嘴里。
就在高焕愤怒挣扎作声不得时候,江怀越轻轻呼出口气,随后微笑下,道:“既然你提到官妓,那就告诉你声。承蒙你当初蛮横行为,使有机会在淡粉楼遇到相思,要不然……江怀越这辈子,恐怕还真是会独自人到老。当日被你拳打脚踢相思,实在是世间少有宝贝,如今却直陪在身边,还有什可奢求?至于以后是善终还是,bao死,那就不劳烦你费心,反正高千户是看不到……你还是替自己操心下,下黄泉如何应对阎王爷审理,如何应对地狱十八层酷刑吧。”
高焕睚眦欲裂,无奈嘴巴被堵发不出声音,江怀越缓缓说罢,不再看他眼,转身便出牢房。
*
次日早,经由江怀越过目,杨明顺起草高焕招供书洋洋洒洒大张纸,写清他是如何为报当年被贬之仇,而置军民性命不顾,利用定辽中卫派兵前往连山关时机,害死同行人员,再冒名顶替入主城,随后多次探听军情,再通过训练过鹰隼传递讯息,致使明军数次被围,损失惨重。
最后当然不可或缺强行按上他手印,并由杨明顺亲自模仿高焕字迹,署他名字。
切完成之后,高焕被戴上镣铐沉枷,堵住嘴巴,关进囚车绕城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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