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海之中,再也没有回金府。”
相思听了那么多过往,不由也出了神,过了片刻才问:“那么金玉音知道这位表兄经历的事情吗?”
江怀越道:“这我也不清楚,但从其他人那边打听过,她从未说起过自己有过这样一位表兄,或许是羞于提及,也或许是她当时年少,并不知晓在京城发生的科场案。但我总觉得,金孟年应该是知道的,毕竟科场案风波极大,金孟年身为文坛中人不可能一无所知,他在当年年末就抱病亡故,很有可能是因为沈睿辜负了他的期望,导致忧郁难解。金玉音身为闺阁少女,若是金孟年想要有意隐瞒此事,她确实也有可能无法得知真相,此后不久她又被送入后宫,更是断绝了故人的音讯。”
“可是你们说来说去,这多年以前的科场案,跟现在有什么关系?”镇宁侯疑惑着发问,末了又揉着眉心道,“难不成这个什么沈睿,后来和金玉音又有往来?你们说的背后帮金玉音出谋划策的,就是他?”
没等江怀越回答,他又指着相思向他道:“还有啊,这讲到现在,她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们
什么时候真正认识的,我还是没弄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