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是!”那人压低声音,惴惴不安道,“就在连滚带爬牵着马逃离时候,大群番子不知从哪里得到讯息,也急匆匆赶往那处呢。是没敢多逗留,赶紧溜之大吉,可如果是寻常冻死饿死,番子会来管这事?”
那几人赶紧倒酒给他压惊,忽听得旁边屏风后传来异响,回首间但见椅子翻倒在地,袭青裙相思脚步踉跄着往外奔去。
但头却更痛。
她换洗好之后,打起精神下楼,希望能等到杨明顺传来最近消息。
夜风紧之后,天气更加寒冷,满院肃杀,花灯摇动间似乎也沾染霜白。
清早大厅内还没有客人到来,只有小厮们在打扫洒水。相思坐在屏风后等许久,也没见杨明顺过来,心情越加忐忑不安。
渐渐,有客人三五成群地到来,被点到花名乐妓们开始抱着琵琶古琴款款下楼,原本还空空荡荡大厅慢慢热闹起来。
相思等得心急,正想要请春草喊车子,再去趟西厂问问情况,却见名商贾脚步匆忙地从外面进来,进门就喊着“真是吓死”。旁边桌似在等他,其中有人便取笑道:“怎,慌里慌张,莫不是又看到什杀猪宰牛就吓破胆?”
其他两人也趁机嘲笑起这迟到位素来胆小,那人气得坐下口喝掉杯中酒,道:“你们可别得意,要是自己也看到,说不定躲得比还快!”
“哦,到底是什事?”
那人惊魂未定道:“这几天不是住在城外庄园里吗?想着今天要跟你们相聚,大清早就准备进城,没想到骑着马走到永定门外七里庙附近,看到几个种地庄稼汉正围在处,也是好奇心起,就过去望望——没想到竟被看到只白惨惨手从荒草堆里露出来!吓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众人惊呼:“这说,是,bao毙在野外?”“是不是昨晚忽然刮起寒风,冻死流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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