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实质火焰强烈地,不断刺激着殷九霄神经与肌肉,身体各处皮肤和内脏似乎都在叫嚣嘶喊着这份痛楚。
此时,毒无榭对眼睑颤动殷九霄微微笑,不知从哪里拿出个瓷瓶,将其中粉末抹在殷九霄脸上,随即,收起匕首和瓷瓶,舒展身体,俯视二人,笑得阴险:“再不试着解毒,你们可就真要死。”
殷九霄身上衣服早被汗水浸透,他余光早就看到倒在旁嵇远寒,甚至还看到嵇远寒身上血光,以及嵇远寒眉毛和睫毛上出现诡异霜雪。
嵇远寒似乎也注意到他清醒,嘴唇开合,吃力地吞吐字句,吐息如霜:“是属下护主不力。”
殷九霄瞪嵇远寒眼,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要并非是他道歉。
失般,无影无踪,然而,未给他思考生蛇蛊为何突然安静时间,猝不及防间,被火焰炙烤般痛感蓦地从体外烧到体内,让他头晕脑热同时,感到又次生不如死。
四肢百骸仿佛都即将燃烧成灰烬,带来濒临死亡极度苦痛。
疼痛异常,神志不清之际,他听到个陌生又熟悉男声自远方而来,穿透层层迷雾落在他耳边:“谷主,只要您句话,翊儿就可以不再走这条路。”
片黑暗视界里,伴随着磕头声响,男声乞求着:“让做这最后人,求你,大师兄。”
“好。”瞬间,殷九霄听到师父阮正卿声音,满是叹息:“也确实想过很多年,是时候结束。从今日起,到你为止,雪烧山再无下任守墓人……”
况且这样情况,又岂是能提前预料。
他也不指望嵇远寒能下子明白,抬头望向前方毒无榭,咬牙积攒着气力,艰难地吐息问道:“前辈您所说解毒,到底要们如何解?”
个名字从阮正卿吐出,殷九霄却听不清,然后这切戛然而止,另个沙哑声音打破朦朦胧胧回忆,蛮横地钻入他耳朵里:“长得如此俊俏孩子,就该让人赏心悦目,怎都这想不开,好在你不像小老弟,伤得不深,还有得救。老夫也不是跋扈恣睢人,这毒要是能顺利解,就当谢你们帮印证所想。”
话听着是好话,然而这个声音主人语调起伏好似饱含歹意。
殷九霄没有听清,右脸上突然起来剜肉般剧痛好似针扎,透过层层叠叠烧灼痛楚让他恢复些许神智,睁开眼,张老态龙钟脸映入眼帘,让他瞬间个激灵。
眼前之人不是毒无榭又是谁。
殷九霄艰难地抬起手,欲阻止毒无榭在他脸上不知干什行为,然而,毒无榭挥袖,他手臂就被死死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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