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断定道:“必是有人推波助澜!”
又道:“此事待想定,再作计较。”
金百万这套运销私盐组织体系,李佑打算在合适时机完完整整地吸收接纳过来,并不想让它变得支离破碎、人心涣散。那样修修补补更加麻烦,还不如另起炉灶重建。
不过这也确实是块肥肉,引起有心人觊觎很正常,就连李佑自己不也替长公主觊觎。
不过让李佑拿捏不定是,这次与盐运司有没有关系?莫非他临走前虚张声势攻打盐运司时施下离间计起效果?若这样倒也不完全是坏事,所以要再观察段时间。
暗想他说得倒也不错,明天估计拜访自己人可以排到城东去,而且积压无数政务待判,自己必然要忙得不可开交。“都是自家人,不妨!”
“件是金家三女素娘选秀事情。贤婿去泗州时,选秀钦差到过扬州,但不怎见客,再说没有你引荐老夫也不便去见他。如今钦差已经去江南,听说这几日回返时还会路过扬州,要劳烦贤婿从中牵线。”
李佑点头道:“此事易尔,尽在身上。”
“第二件就是高邮杜家事情……”金百万观察李佑脸色,故意欲言又止。
“杜家又怎?”李佑皱眉道。这杜家案子涉及繁杂,尚未审完时他就去洪泽湖,如今还在县狱里关押着。
这事说完,金百万又换话题。“另有件家事,望贤婿不要计较……贱内开出二万两悬赏广征主意,只为将宝姐儿从李家脱身。”
李佑大怒拍案道:“不知好歹!”
金百万劝道:“贤婿消气,老夫绝没有这个主意,都是妇道人家胡闹而已,闹过几天就完事。想来这扬州城里没有人敢捋贤婿虎须,最后只能不之,贤婿切勿再动气。”
金百万连连苦笑,“不瞒贤婿,老夫却是不得不替杜家说好话来。这杜正简忠心耿耿为老夫做事,也有十几年交情……”
“那又怎样?国法在前,法不容情!”李佑嘴上说着,心里很奇怪,金百万两个月前不来求情,这时候跑过来说这些,又发生什?
金百万无奈道:“话是这说,理也是这个理,老夫本也不打算令贤婿为难,可是眼下不妥。老夫手底下做事人很多,各地都有,不止杜正简个。众人皆知你与老夫是亲戚,却见你悍然抓杜家满门,老夫却不去搭救,显得太过于无情无义。未免就兔死狐悲、人心不稳。”
人心不稳?李佑品味这四个字,又问道:“是最近如此吗?”
“是这两个月传起来,尽说老夫攀附权势不够仁义,不值得效力。还有流言说是老夫与你内外勾结,故意谋夺杜家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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