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抽痛猝不及防地袭上心脏,君岫寒把摁住心口,痛苦地蹲下来,牙齿差点咬破下嘴唇。
好痛。不再是小针刺入程度,像有把刀,狠狠捅入,然后缓慢而仔细地割着柔软血肉。
几次差点倒地她,强撑着身\_体,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错觉,种错觉带来神经性疼痛,并不是真。
强迫性自麻痹进行许久,疼痛似乎有所减轻,君岫寒喘着粗气,满头大汗,扶着柜子站起来,深脚浅脚朝办公室走去。
她很需要张床好好躺躺,也许休息下,或者睡上觉,所有幻觉性疼痛都会消失。她安慰着自己。
“这……好吧,先走。”老秦没有同她多客气,拍拍手,正要转身时,又说,“谢菲今天整天都没见人,也没请假,回头你给她拨个电话问问怎。”
“嗯,呆会儿联系她。”
谢菲爱迟到是事实,从君岫寒来这里上班开始,她没有哪天是准点到博物馆,这样家伙,偶尔旷工天也算正常吧。
老秦离开后,君岫寒独自在大厅里忙碌,寂静无声空间,只偶尔有两声抹布与玻璃摩擦产生嘎嘎声。
背对她,背脊上突然爬上种被注视感觉。像昨晚样。
又能重逢,多美好天。”
“他们彼此都坚持着对对方最殷切期盼,在希望中熬过所有痛苦,所以能收获幸福。”老秦望着君岫寒,笑容渐渐隐去,“假若织女断期盼,七月七鹊桥上,还会剩下什?!空气,或者行尸走肉。”
君岫寒微愕,从花好月圆七夕忽坠入行尸走肉之类说词,她愕然于老秦急转直下形容。
“织女怎可能断期盼呢,他们那相爱。”君岫寒傻笑两声,想让这场闲聊恢复起先轻松自如。
老秦也笑,丝凄凉写在嘴角。
当君岫寒如受伤猫样蜷在床铺上时,第次觉
不由得屏住呼吸,在回头与否间心惊地犹豫。
她还是回头。
安分地立在展柜里,并没有任何不同。她眼神,不自觉地被那石榴红粘住。
良久,想挪开却不能,幻觉般看到它从件化成两件,两件化成许多件,在小小玻璃柜里拥挤,飘飞,扭曲,成红色河,在玻璃柜里翻滚。
“啊……”
要离开人,都是这多愁善感吧。君岫寒唯能想出解释就是这个。
声闷雷从远处传来。
不到六点天空,又黑如夜晚。
“又要下雨,这几天天气真很坏呢。”老秦恢复常态,走到窗前,“又忘记收衣服,呵呵,白洗场。”
君岫寒赶忙说:“要不你先走吧,趁还没下雨。剩下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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