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释反问,“要出嫁呢”
“你他”老桥看看她,又看看直老实站在不远处不敢打扰他们谈话尾生,话到嘴边,又给咽回去,只说,“舅舅两袖清风,没嫁妆给你。”
“说恭喜就好。”
“恭喜”
老桥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蝉声有点烦人
她笑出声来,转过身:“就知道你不过是说说漂亮话而已。”
“阿释姑娘,愿意。”
尾生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害她差点被绊跤。
她稳稳神,停下,若无其事地回头,上下打量他:“娶你可知家在何处爹娘是谁以何营生”她顿顿,笑容淡去,“若是杀人犯或江洋大盗,你又如何你相识不到两日,便说娶,这才是儿戏。”
“你肯嫁,便是将身家性命都托付与。这般相待,焉有嫌弃质疑之心。”尾生坚持他逻辑,依然很认真,没有半点戏谑之心,“阿释姑娘,知你绝非歹人。”
惬意。
“为何还不娶妻”她突然问。
尾生愣,挠挠头:“貌美而无德,不可娶。”
她笑出声:“总不会所有媒人给你介绍姑娘都无德吧。”
“有心,能感觉,有眼,能看到。”尾生认真地说:“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必要找到心中之唯。”
9
从夏天到秋天,又到冬天,老桥始终没有听到释与尾生婚讯。听到,全都是“判官”又在哪里,斩杀怎样恶人。
他曾在夜里,偷偷去尾生家,透过窗上玻璃,他只看到灯火前苦读尾生,与他酣睡老父亲。个用红布裹好匣子里,是枚不算便宜珠钗,尾生攒许久钱才买回来,说这是要在新婚之夜送给释礼物。老桥还看见,尾生读书读累,便会将这珠钗取来,傻傻地看,傻傻地笑。
可是,释呢,她几乎是消失在尾生生活里。偶尔会来找他两次,吃吃饭,聊聊天。尾生也从不问他们要几时成婚,只对释说,婚
这傻人越发傻气。
“好啊,嫁你。”释点头,忍住笑,“那你就先跟去见见舅舅吧,他看着出生,长大。”
唉
淙淙流动河水里,夹着老桥无声叹息与抗议。
“于是就这样成你舅舅”老桥面对河水,无奈地摇头。
傻得要死言论啊,枉费那张俊秀脸。
“那,你娶吧。”她站到尾生面前,故作认真得望着他,成心戏弄。
“啊”尾生以为自己听错,“阿释姑娘你说什”
“刚刚你不是对大为赞赏吗又是善人,又是佩服。”她把脸凑近些,笑,“既然在你心目中这好,不如就娶吧。”
尾生惊,眉头微微皱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