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幸福……她呢喃着这个词,慢慢睁开眼。
7
“睡七天?!”三月从地上猛地站起来,阵眩晕袭来,又-屁-股坐回地上。
“那壶酒太烈。”小猴坐在斜对面,面前燃着堆篝火,手里树枝上叉着条鱼,娴熟地翻动。
不知名
她吓得赶紧抓住大乔,起往那边去。
“你叫三月?”他突然转过头。
“嗯。”她躲开他目光。
然后,那整个夏日午后,在他行云流水般琴声,以及她和大乔局促不安中,过去。
她偷偷看过他很多次,看他颀长手指在琴弦上娴熟而动,看他专注又坚定双目,在琴声中透着无限温柔。这男人,本身已然是世上最好支曲子。
最狼狈时候,见到那个人。他把她从池中抱起,隔着满眼水渍,她看到这生世也忘不容颜。
玉冠束发,黑衫如墨,五官之俊美已不消多说,单是他眉宇时那抹英气,连最亮眼炽热阳光都被比下气势。
闻声而来侍从高喊着主公,被他呵退下去。
她慌忙从他身上逃开,拼命地扯着裙子,生怕脚下秘密被他发现。第次,如此害怕被人知道自己没有双脚。
“你是谁家姑娘?何故入府中?”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也记住他名字,孙策。而这个午后,是没有大乔,她跟他,都忽略大乔存在。
很久之后,三月仍觉得自己是做场梦。
她偷偷又去过曲阿几次,却再没有见过他。他侍从说,主公父亲葬在曲阿,每年夏天,若无战事,主公都会到这里小住几日,如今主公已回江都。
故事到这里,她以为就是结束。
乔老头始终也没能游说成功,最终带着女儿们离开,因为没能完成皇命,不敢回朝,索性去皖城定居。她与大乔,给彼此临别叮嘱是样——不论世事如何艰辛,也要努力做个幸福女-子。
“……叫三月,她是大乔。”她把紧张得说不出话大乔拉到身边,慌乱地说,“们路过,听到这里琴声好听,就……就偷跑进来。”
他望着她笑:“幸而是在曲阿别苑,这里若是江都府邸,只怕你们还未入内,便被当做恶贼擒住。谨记,女儿家,切不可如此鲁莽,下次再来,让侍从通传声,光明正大从正门入内。”
“哦。”她红脸,不敢看他。
“喜欢听抚琴?”他问。她傻乎乎地点头。
“哈哈,琴艺跟兄弟相比,还差得远哪。”他大大方方地抓她手,信他抚琴亭台而去,“民间有传言曰,曲有误,周郎顾。可惜今日他远在别处,你们没有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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