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已经将声望刷出来,考试方面布局基本完毕,就只等着考试。换句话说,他毫无必要去研究什考官口味问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没有多大心思去折腾。如果费心费力折腾,也没多大好处,那折腾来干什?
项成贤闻言叫道:“方贤弟,你没明白。愚兄不要你钱,只要你人!”
方应物吓得退两步,“你有话好好讲,卖艺不卖身。”
项成贤笑骂句,“你当稀罕你!”又无奈道:“你以为不知道你要装低调?但也没办法。
如今抱着这样心思人很多,来自那十个县士子顿时炙手可热,争相被请去参加宴席文会雅集。他们接到邀请只怕已经堆满桌案,所以去请人,真不知道能请来多少。如果人太少,那就收不到效果。
靠门路也大有机会,何必斤斤计较这些。”
项成贤摆摆手,“不说这些,这次来是上门求助。”
“项兄有所指使,但讲无妨。”方应物表现得很大方。
“这次从家里来,又携带批银两。下面打算开五六场宴席,想请你当个主陪。”
方应物异常惊讶,如今考官大都就位,距离考试真近在眼前,已经到临阵磨枪时刻,这项大公子不想着仔细复习,却大开宴席歌舞升平作甚?还不是场,是五六场。
而你如今名气大,很多人都慕名想与你结交,至少都很有兴趣见见你。有你当主陪,估计能帮多招来不少人。
再说你与花魁娘子关系密切,若能请到花魁娘子同出面作陪,自然更好!当然,若能把花魁娘子身价折算便宜些,少让掏点银子,那就好上加好!”
方应物愕然,没想到他还有这个用
项成贤淡定地说:“这次十个考官,来自于全省十个府县学校。要请,就是这十个县士子,就算次请两个县,也要请五六次客。”
“你到底打得什主意?”方应物纳闷地问道。
项成贤耐心解释道:“方贤弟你是乡试新人,有所不知。写文章不是写得好就罢,还要对上考官口味才会录你。有考官喜欢流丽华美文章,有考官喜欢古朴厚重文章,不而足。弄明白状况,考试时候写文章才能对症下药。
现在十个同考官虽然都进贡院不见人,但来自他们县里学生还都在外面。做东道请这十个县士子,就是为与他们交流番,从他们口中去解考官们风格,最终目就是要看看哪种类型比较多,到考场上也好知己知彼。”
方应物暗暗感叹不已,但仍是奇怪,“你要做东道就去做,若缺钱帮你就是,何必要请去当主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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