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什玩意,怎敢去掺和皇帝老儿事情。这小年轻岁数不大,怎坑人如此麻利,这不是故意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方应物摇摇手里文书,回房间睡觉去。
幸灾乐祸神情很不舒服,又道:“这没什,还要去李总宪那里送信讨人情。”
娄天化愣道:“你说可曾是左都御史李宾大中丞?”
“正是!”
娄天化更加欣喜道:“李总宪因为受汪直所迫,上个月月初,已经辞职致仕!”
方应物时无语。这两个人,是商相公委托他捎带书信中分量最重两位大佬级人物,怎还都刚好在近期走人?其他人,分量都差得远,这下该去找谁?
妥!这桩生意到手!娄天化带着点小得意,又主动自推荐道:“不是吹牛,大事小事这里都有路子可通,没有办不成!”
方应物就是看他得意样子不顺眼,有意激他道:“你说话太轻浮,是不信。口说无凭,你敢写包票?”
“有何不敢!在下说到做到,定鞍前马后尽心尽力,若办不成分文不取。”娄天化又次重重拍胸脯道。
方应物还真让他签个文书,然后才缓缓道:“家父讳清之,本为翰林院庶常,如今困居诏狱,麻烦娄朋友办出来。”
诏……诏狱!娄天化愕然,张大嘴半晌说不出话。他要有本事从诏狱捞出翰林,还用蹲守会馆混几碗外地人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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