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巧荷无法想象,那样个老实巴交什都不懂男人怎会炒股呢?存折确实是直都放在洪令那儿保管,但是个连给尤青老师送礼都得跟自己报备男人真会擅作主张动大笔钱去炒股吗?
疑心就是黑暗里光,旦冒点儿头,人就会拼命去追根究底。
纪巧荷犹豫下,放下公文包便往房间走,家里所有证件合同存折银行卡都是放在衣柜抽屉里,她翻找圈,其他证件都在,包括拆迁合同都在,只是没看到存折和银行卡。
怀疑种子旦埋下,任何可疑点都会被放大,纪巧荷垂眼看向抽屉,存折和银行卡去哪儿?洪令拿走?他为什要拿走?是怕自己看到上面记录?
其实如果洪令真炒股,跟自己商量声,自己也不会不拿钱给他,家里从没有在钱方面短缺过洪令,那洪令为什要藏着掖着?
经验,估计这工作不好找,也不想催他,他慢慢来嘛。”
男人嘛,总是好面子,不想直被女人养着,不想直忙于家务琐事,有个工作面子上也过得去点。
“那个赔偿款怎样?你有听姐夫说起吗?”
纪巧荷摇摇头,“估计是还没下来,下来话你姐夫肯定会说,他你还不知道吗?”
纪守拙有点唾弃自己嘴笨,连问话都问不明白,他咬牙,直接问道:“姐夫是不是在炒股?”
要问吗?现下没有真凭实据,纪巧荷怕自己贸贸然发问,会寒洪令心,万……万不是她想那样呢?
明明只是猜测,不该火急火燎地去问姐姐,纪守拙有点后悔,他怕影响姐姐和姐夫感情,可是想到拆迁款,他这心里又七上八下,他看向座机,起身给阿翔打个电话。
两人简短地寒暄几句,纪守拙小心试探道:“翔哥,你们拆迁款下来吗?”
“下来啊,邹叔也下来,应该都下来吧,人家只想快点
“他?”纪巧荷像是听到什好笑事情,“你可太抬举你姐夫,他哪儿会炒股啊。”
纪守拙抿着嘴,想来也是,姐夫连工作都没有,怎会跟炒股扯上关系,但是那通电话又怎说呢?
“那天接尤青回家,有通电话打到家里来,是尤青接,对方问姐夫买不买,听是尤青声音,对方就说打错。”毕竟接电话是尤青,小孩很多事情也说不清楚,全凭自己猜测,纪守拙说着说着也没底气,他真怕冤枉姐夫,家人最怕有猜忌,“可能是搞错吧,人家说不定真是打错。”
姐弟俩在门口分开,纪巧荷走到自家门口,摸出钥匙开门,关上门瞬间,她脸上笑容也渐渐凝固。
洪令炒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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