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巧荷停在原地,“还以为你在出摊呢,嗯,今天跟客户谈完就没有回公司,你姐夫又不在家?”
纪守拙看向紧闭大门,张张嘴,又不在家,姐夫不在家日子,到底在干什?
“怎?”
“姐,你不知道姐夫去哪儿吗?”
纪巧荷活动下脖子,微微叹口气,“你姐夫想找工作,但是他又没什工作
今天这药片儿也不知道怎回事,卡在纪守拙嗓子眼儿,用水怎都充不下去,药片慢慢化开,他甚至能尝到苦涩味道,没有办法,硬是找点吃才把药给压下去。
纪守拙被感冒药弄得嗓子不大舒服,不停咳嗽,咳得眼眶通红,真倒霉,果然是人倒霉起来连喝水都会被呛着。
江樵怎会找到学校门口去,他还会去吗?但愿是自己想太多,不然话,只能换个地方,幸好不是铺子,不然……
铺子?
纪守拙想起江樵话,拆迁款早就该下来,其实不用江樵说,纪守拙也觉得这补偿款拖得时间太长,都是姐夫在打理这些事情,先前姐夫说是江家故意阻挠,照江樵今天语气,明显不是。
”
为个破方子,江樵跟自己甩多少脸子,时间就是金钱,照江樵跟自己这耗下去,商机早他妈没。
江裕蹙着眉头,着实有点不耐烦,他也懒得去计较江樵打什如意算盘,江樵愿意做就做,反正都是他们江家。
“随便你,你要做就做吧。”
江樵怔怔地看着他大哥,“做,你就不许插手,不管做怎样,都说算。”
自己该信江樵,还是信姐夫,江樵是个骗子,他已经骗过自己好多次,骗得自己很惨,自己还能相信他吗?
可是姐夫呢?
作为家人,纪守拙从没怀疑过姐夫任何事情,他想起那通莫名其妙电话,姐夫是不是背着他们做什不能说事情?
纪守拙擦头发动作渐渐停下来,从门外传来电梯声音,“叮”声后,随即是越来越近脚步声,姐姐家有人回来?
纪守拙赶紧追出去看眼,是姐姐,“姐,今天这早?”
自己也被这事弄得烦,花钱打水漂也行,买这方子就当是给自己弟弟练练手。
江裕大手挥,“随便你怎弄,就当是你家当,行吧。”
得到保证后,江樵总算是对着他大哥有点好脸色,连打两个喷嚏。
江裕见他浑身湿透,回头冲曾瑞泽吩咐道:“叫人拿条毛巾来给他擦擦。”
这天气也像是跟自己作对,刚刚把东西搬回家,雨也就慢慢小下来,纪守拙冲澡时连打好几个喷嚏,从浴室出来,赶紧给自己找点儿感冒药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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