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仿佛印证某种预感。房中人摩挲着玉坛,莹白脸上有种凝定沉思。东西都已归置整齐,简单包袱挽即可上路。
“你回来得倒快,也好,就算是道别。”她并无留恋,也无惋惜,口气宛如在说次轻而易举出行。“为什。”迦夜浮出个古怪微笑,“你不觉得?名门谢家公子,和魔教中人来往,恐怕多有不便。静寂半晌,男子神色复杂。“你何时知道姓谢。”
“那次征龟兹,归途时力战马队,你用左手剑。”她大方提供答案。“才发现你真正实力远不止平日所展现,剑法也相当特别,回去后翻翻有关中原武林秘录,像是谢家独门回风舞柳剑。”“无怪当年敢强出头。虽在西域,也知谢家训持极严,英材辈出,非到定火候不允许踏足江湖,你十五岁即能外出,修为不问可知。”俊目深沉幽暗,迦夜仿若未见。“听说你是中毒受擒,想必修蛇也未曾觉察,他死在你剑下时候定很惊讶。”
笑笑,她稍稍嘲谑说下去。“如今既是自由之身,自当爱惜羽毛,还是尽早回避好。”“你……什都知道。”“那也不尽然,托地位之便,有些资料获取比你方便。”避过他视线,她用软布束好玉坛提起。“中原人对魔教多有敌视,隐藏起这七年会更有利,想来不会再见,你好自为之。”
“若说不想你走?”他微移步,无形中挡住去路。“你不怕身败名裂?”她诧异扬眉。“看不出你有什理由冒这种风险。”深遂双眼晦涩难解。“你呢?为何这般为着想,迫不及待离开。”闻言愣下,迦夜又笑起来,语气忽尔讥讽。“谢公子大概是误会,不过是想你出身名门正宗,往来皆是江湖侠士,泄露行藏多有不便而已。”
冷淡声调不无挖苦。“论实力这等自然无法与谢家相提并论,尽早回避也省得将来大家难堪。”“你很怕把你当好人?”他走近,俯看她脸。她无动于衷绕开,“别用那种恶心字眼形容。”“那就别走。”他展颜笑,竟有种愉悦。“反正你又不顾忌处境。”
“有什理由要和你们这些白道中人搅在起。”她不可思议反诘。“理由很多。”他慢吞吞道出,眼神晶亮,眨也不眨看着她。“比如可以探知中原武林秘辛……又或是有人打点,放心游乐无须挂虑其他……没人会发现你身份,依然可以轻松愉快享受,会给你介绍各处最好风景。”
“这对你又有什好处。”“这个……”他略思索。“或许能寻机报复?毕竟你奴役那多年。”俊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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